眼。
不然,也不会在还没跟她在一起前,就让他忍不住次次的想把她……
想想以前景臣总说他禽兽,这句话,似乎是蛮对的。
至少,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看见她就忍不住想把她压在身下……
定定看着宋言的背影良久,倏尔,傅寒深才骤然收回视线,在平板上快速发了一封邮件到景臣的邮箱,“明天帮我带小源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不要惊扰到俩老。”
这句话有点意味不明,当景臣看到时,甚至感到莫名其妙,十分不能明白傅寒深的意思。
想问什么,可当他回了询问邮件过来时,傅寒深却没有理会他,把平板丢在一边,放下双腿起身站了起来——
宋言跟宋小源墨迹好一会儿,嘱咐他早点睡觉后,两人这才挂断电话。
把手机收起来,望着外面璀璨夜空一会,宋言长长舒了口气,被林絮那些话弄得阴霾遍布的心情,顿时也清明起来。
很多时候,宋小源就是她力量根源,每当想想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在,听听他的声音,就感觉,世上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这大概就是做父母后慢慢不自觉间所拥有的一种特殊顽强的心态。
垂眸,嘴角勾了勾,宋言整理好情绪,然而刚想反身回来去看傅寒深时,刚欲转身的身子猛然被男人压到玻璃窗上。
宋言顿时遂不及防,诧异回头,对视上的是他一双幽深的眼,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心脏猛地咯噔一下狂跳,“傅寒深……”
话才溢出喉咙,唇瓣就被男人封了住。
他缱绻地吻着她,一手箍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不肯安分的掀起她的裙子……
宋言心头狂跳,不知道他怎么就来了兴致,一时错愕着不知如何是好,被压在透明而坚固的玻璃窗上,他深深吻着她,一种轰然刺激的感觉弥漫过她的感官,充斥了她的全身。
终于,像是要被他这个炙热而浓烈近乎剥夺了她呼吸的吻,吻到要窒息似的,她移开头,脸拉开了跟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不明地看他,“你……”
“是不是都没有人告诉你?”他阻断她要说的话,兴味浓浓地睨她,好看的唇角勾起的调笑弧度,近乎完美而极具危险性,如兽,“在单独相处在同一个空间的时候,不要随便把背背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
“那会勾引起他们图谋不轨的犯罪欲。”
“啊?”宋言错愕,还有这样的事情?
傅寒深吻了吻她下颌,声音低喃而充满无穷的魅惑力,“我现在浑身被你勾起火,来,乖乖让我发泄降火。”
宋言,“……”
没让她多说什么,他轻而易举的撩起她的裙摆,清凉之感很快袭来。
当他压着她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时,猛地意识到这是什么场景,宋言惊慌,连忙伸手阻止他,“别。”
“嗯?”身后头顶是他低醇似酒的声线,低低哑哑的,格外撩人。
宋言一张脸遍布酡红,心脏狂跳,憋屈又别扭地道,“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在十几层的房间,玻璃窗,虽然可能其实没人会注意这里,但屋内灯光明亮,万一被谁正好拿着望远镜什么的在观赏风景的人不小心看到了呢?
那岂不是一个现场限制级表演?
一想到会被人看到的画面,宋言顿时羞愤得无地自容,连拒绝也充满无措感。
傅寒深却不以为然,低头从身后咬了咬她耳垂,暧昧如斯,“你想得太多了,没人会注意这里。”
再者,两个人都穿着衣服,没人会看得见他们在做什么。
宋言剧烈摇头,“不行不行,我……唔……你——”
傅寒深显然不愿跟她在这个时候多费唇舌,在她开口拒绝时,就不加犹豫地闯了进入……
很多男人的心里通常普遍有一种变态的嗜好,太迎合的女人,久了会让人渐渐没了滋味,所以,看到宋言拒绝,傅寒深那种越是猎奇的心理,就愈发变态的浓厚起来。
旖旎刺激之感遍布了宋言的每一个感官,她忽然暗暗的想,很多女人一定都有受虐的体质,嘴上说着不行,但总敌不过身体的诚实……
战场没有多久又开始转入床上,一番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下来,两人几乎都累到身体力量流逝殆尽,筋疲力尽,空间里满是汗水跟某种彰显暧昧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宋言忽然有一种感觉,觉得傅寒深像是在发泄。
发泄着某种她不懂的情绪,像一头兽。
她侧头,看向身边卧着的男人满头大汗的样子,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房间的门铃声却在这时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