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跟着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大地还在往天空里面落,自己站的地方已经开始破碎,拿着刀子的木头人墨翼北,只有一个动作的奶奶,一切显得怪异而又无法理解,我的眼睛却只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只看见了奶奶倒在了地上。
眼泪在眼睛之中冒出来,我绝望的大声呐喊着:“奶奶!”
手掌拍在地上的时候带来了一阵的疼痛,我呐喊的时候直接从睡梦之中醒过来,从头到脚浑身上下全部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脸上更是慌张无措,我抬起手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上面不知道何时竟然满是泪水。
对面的那副老夫妻还是在睡觉,外面的天色也已经黑下来了只能够依稀的辨别出来山势的走向,整个车厢里面只有几盏昏黄的灯亮着,站在车厢尽头的工作人员依靠着门框想要睡着的状态,不时地有飞蛾往灯泡撞去,发出尖锐的叫声伴随着车厢内有人的呼声,一切显得非常的真实和刚才的梦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我把心中郁闷和难受全部汇成了一口气,重重的呼吸了一下。
慢慢的把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小心的揉着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刚才可能不小心打在车厢上面了,所以才会被疼痛感给拉回现实来。
由于刚才激烈的感情致使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坐在那里呆呆的发愣的时候,旁边地上来了一片湿巾,我接过东西的时候转过头去,醒过来的白渊满是担忧的神色看着我,注视着我擦拭脸颊的时候,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天空和大地倒过来了。”我停顿了片刻整理者脑袋里面的消息,对于刚才的噩梦记得最为清楚的便是那倒置大地和天空,给人非常深刻的印象。
当我喃喃自语的说出这句话以后,白渊微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顺便直接把我抱在了他的怀抱里面,语气轻柔的安慰着:“没有关系的,这只是一场梦,就像天空与大地梦里面的世界都是颠倒的,所以噩梦在现实生活之中而会变成好梦的。”
梦境都是颠倒的?就像天空和大地所以才会倒过来,那么我的脑海里面又出现在了最后那一个场景,墨翼北拿着短刀狠狠的插进了自己奶奶的胸口,如果真的是颠倒的会是什么样子的,奶奶害死了墨翼北,怎么可能!
我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让自己不要在胡思乱想肯定是长途跋涉累了,所以才会做这种没有由来的梦境,就像平时一样只是一个噩梦而已,非常普通的噩梦只是太过于怪异的了一点,仰头瞧了一下已经睡着的白渊。
后面的这个故事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单单的憋在了心中,还是睡觉吧,等到睡一觉醒来之后再过十几个小时就能够看到奶奶了,倒是时候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问对方。
火车还在黑夜里面拼命的往前跑,好像不知疲倦之中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而睡醒了之后的两个人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车辆就已经缓缓的进站了。
对面的老夫妻后面的一家三口,以及他们两个这种一看就是学生的存在,不过在临行分别的时候,对面的老奶奶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两个红绳送给了他们,说什么是好运气在月老庙求得的东西,只要双方戴上就能够白头到老。
为了证明这个东西的可信度,瞬间那他们两个作为例子,老头一脸正气的表示着就是这么回事,让我有一些哭笑不得正想要解释一下的,没想到白渊笑嘻嘻的收下了这个东西,再三的感谢之后当着老两口的面直接给我系在了手上。
笑着一直把他们给送走了之后,我们绕着车站前往汽车站,在路上看了看手脖上的红绳很长时间没有带过这种东西,突然的戴在手上有些很不习惯的样子,嘴里面嘟囔着:“你干嘛给我系上这个东西?”
眼神跟着瞥向了白渊,他的手腕上面也系着一个一样的,两个相同的绳子随风飘荡,明明就是两根红绳一样可是我总是感觉他们非常的耀眼,尤其是想到这个故事的背后顿时心中就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感情,都不敢去看对方。
白渊拽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目光低头看着我:“怎么,你不想要这个东西吗?”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没有答案的存在,我当时就傻眼了,要怎么回答?
要是不说要的话那简直太过于残忍了一些,但是如果说答应下来,也就等于答应对方了,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买了,白渊这招简直太狠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冒出了一句话:“我们不休息了,赶快回家吧,我有些放心不下奶奶!”
只感觉旁边人的目光一变,好久差才憋出一个好字,丫的,竟然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