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更加热烫,不敢看男人失望的眼睛,她低垂下头盯着绞在一起的手指。
仿若迎头泼来一盆冷水让司徒天逍立即清醒。他懊恼地暗骂自己是个混蛋。明明知道她的龙纹毒还存在危险,竟然鬼迷心窍地想要她。真该死!该死的龙纹毒,他连抱老婆的心思都不能有。该死的月老夫人,等他见到那老毒妇定会扒皮抽筋。
司徒天逍脸色阴沉,抱着木宁夕的手臂又紧了紧,阴恻恻地问:“你有没有被吓到?”
木宁夕噗哧一下笑出来,转回身捧着他的脸,噘起小嘴亲亲他的鼻尖,“我胆子很大呢,你吓不到我的。”
司徒天逍冷哼,咬牙切齿道:“等龙纹毒解了,我定要将你做到一年下不来床。”
“天啊!”木宁夕捂脸惊呼,突然表情一闪,狡黠地媚眼如丝,挑逗地问:“夫君,一年不让我下床,你有那个能耐吗?”
司徒天逍瞬时黑脸,大掌“啪”的一下打在俏臀上,威胁道:“野丫头,你敢小瞧本尊,不想活了是不是。”
“哪能啊。”木宁夕立即举双手投降,委屈地扁扁嘴,“夫君,我只是想关心关心你。若你能力不足,我会提前请萧辰或者花姐姐调制一些强身健体的大补丸,以备不时之须。”
“野丫头,看来到时不好好的整治整治你,让你明白明白谁才是你男人。”司徒天逍佯装愤怒,抓过木宁夕就是一阵亲亲。
被胡茬儿扎得痒痒的,逗得木宁夕咯咯咯的笑,缩脖子扭脸闪躲司徒天逍的胡子攻击。
两个人嬉闹够了,大喘着气,相拥在一起。
木宁夕此时才发现他们竟然坐在大树枝桠上,离地面足足有三丈(十米)的距离。
司徒天逍背靠粗壮的树桠,将木宁夕抱坐在腿上。
木宁夕像猫儿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圆润下巴抵在坚硬的胸膛,肿胀的眼睛眯成两条缝儿,仍恋恋不舍的凝视着英俊邪魅的笑颜。
“夫君,你笑起来真美。诱惑的我好想咬你几口。”
司徒天逍邪恶地勾起薄唇,俊脸凑近,“咬吧。本尊是你的男人,随便你咬,只要你不心疼就好。”
“嘿嘿,不心疼不心疼。”木宁夕果真张口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滑软的小舌舔过泛青的胡茬儿,引得司徒天逍心驰荡漾,低下头加深这个亲亲。
两情缱绻不争朝夕,新婚小别一吻相思。
离别的相思之苦不只是她的独享品,他也同样为情而苦。想她,念她,爱她,担心她,牵挂她……已是他生命的全部。
此时拥着她,他支离破碎的心才算恢复完整。
木宁夕贪恋地嗅闻着独属于他的气味。他的身上总带着淡淡的梅花香气,没有其他男人的汗臭味,反而干爽得让人舒服。
司徒天逍轻轻抚摸她的长发,醇厚如烈酒的嗓音魅惑地询问:“宁儿,和我一起回贝州城,好吗?或者回狼山也行。”
木宁夕抱住他的腰,摇摇头,“身不由己本是无可奈何。既然大元丹保住我的性命,让我继续活下去。我就要完成我的承诺,要亲手毁灭幻月山庄,亲手杀死月老夫人和乐月瑶。”
“夫君,若你真心疼爱我,就放手让我去完成我的承诺。我相信有你,有骆名流,有萧辰,有狼山的兄弟们,还有卫漠,司徒大哥哥、二哥哥和花姐姐,还有安阳长公主,我拥有这么多的人还怕一个小小的幻月山庄,月老夫人和乐月瑶吗?”
“夫君,请你相信我,好吗?”
木宁夕满怀期待的看着司徒天逍。她希望得到他的准许,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同心同命的人。
司徒天逍怜惜地抚上她的小脸,痛定思痛,才缓缓地开口说:“好。我会成为你背后最大的倚靠。你放心去完成你的承诺,我会为你扫清障碍,护你平安。”
“夫君,谢谢你。”木宁夕感动地流泪,她偎进他的怀里,轻声细语地说:“夫君,在有可利用的人出现之时,你就站在背后静静地看着我吧。好吗?”
“可利用之人。信阳侯吗?”司徒天逍眯起眼,“信阳侯是个老狐狸,你斗不过他的。”
“所以我才要与信阳侯合作,让别人来斗他。”木宁夕凑近司徒天逍耳边悄悄话。
司徒天逍皱紧的眉瞬时堆起山峦,厉声反对:“不行。你这一步棋走得太危险,与虎谋皮反被食,太危险了。”
木宁夕拉着司徒天逍的手,“放心吧。与虎谋皮之时,我早已离开汴州城。他们想不到是我设下的陷阱,定会两败俱伤。”
司徒天逍仍然忧心忡忡。
“夫君,你立即赶回贝州城去操练狼牙铁骑。等我拿到贝州城兵权,赶回贝州城之时,立即发兵攻打瓦朗关。”
“攻打瓦朗关。为什么?”
司徒天逍惊讶。木宁夕笑得小狐狸似的,故作神秘地抛个媚眼迷惑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