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的男人,冷冷地警告:“不想身上被刻字,离她远点儿。”
“哈哈哈,来时便听到北契国边境的军营里吵闹着要报仇呢。听闻扶柔公主离开狼山,边境上不知埋伏多少北契兵呢。”
木宁夕缩缩头,有些后怕。还好司徒天逍和她都没有选择走边境那条路线,真是太幸运了,老天爷眷顾啊。
“多谢老天爷。”双手合十,真心感谢。木宁夕做出来的样子娇俏可爱,没有半点虚伪的造作。
“中灵,你从西都国回来,可打听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司徒天逍收好地图,交还给木宁夕。
中灵,红衣男子是也。他不依附于任何一个国家和帮派,游走于云川江河之间,靠卖消息为生。当然,他还有一个非常隐秘的身份——至尊狼王的结拜义弟。
中灵毫不在意地坐在旁边的草地上,开门见山地反问:“龙纹毒解药吗?”
司徒天逍瞟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杀。
“中灵?”木宁夕喃喃自语,又嫌弃道:“果然是伪娘,连名字都这么骚包。”
“狼后,你不能这样唉。”中灵哭笑不得,拿出一块漂亮的血玉,说:“狼后,这是小弟的见面礼。不知能不能……”
木宁夕眼疾手快,一把抢来攥在手里,义正辞严地拒绝:“不能。”
“我还没有说完,你怎知我所求之事是什么呢。”中灵觉得有趣,目光闪动,瞧着木宁夕一脸正义的神情。
木宁夕双手攥住血玉,说:“人的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既然认定了,很难改变。”
中灵抚额,小声问:“狼王,这就是你一直想娶的女子?真真比妖精还难缠。”
“注意你的言词。”司徒天逍黑沉了脸,提醒:“你到底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中灵点点头,将一张纸条递到司徒天逍手里,说:“月老夫人早在一年前就离开了幻月山庄,至于身在何处,目前没有人知晓。幻月山庄的药总管名为月牧,曾经是影阁的叛徒,你该有印象的。那个叛徒曾经带领幻月山庄的人血洗影阁,连萧辰也差点……”被杀。
司徒天逍黯然,以现在的形势,他还不能杀了月牧。至少在得到龙纹毒药单之前,月牧是唯一在他的掌握之中能间接追查到月老夫人的线人。
木宁夕半个身子躲在司徒天逍的背后,小声地问:“西都国的人知道我嫁给狼王吗?”
中灵微怔,笑说:“当然。西都国皇后非常高兴,还要备一份大礼送到狼山呢。”
木宁夕努努嘴,不屑地说:“哼,等回到汴州城,我定让她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中灵察觉到有趣的信息。这个扶柔公主,可不是传言中那么懦弱胆小的人啊。难怪近半年时间的消息全部是推翻之前的消息,幻月山庄的三小姐脾气大变样,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真相是什么,要静待后观。
中灵与司徒天逍对视一眼,发现司徒天逍并不感兴趣。或者习惯了?
“狼王若无事,小弟告辞了。”中灵起身拱手相礼。
“保重!”司徒天逍站起来,拱手回礼。
中灵微微一笑,扭头俯看仍坐在石头上的木宁夕。
木宁夕皮笑肉不笑,摆摆手里的血玉,“谢了。”
真简单。简单到有些敷衍,让人听着不舒服,但又不能真与她置气。
中灵故作大方的一个凌空,人已隐没在树林里,几个闪身便没了踪影。
随之,另一边传来两个凌乱的脚步声,焦躁而急迫。
“是红线和青线。”紫线最先叫出来。
木宁夕跳起来便往那边迎上去,只见红线和青线相扶而来,二人浑身上伤,短襦已被撕扯得看不出样子,仅能遮住重要部位,而裙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唯有脏污的里裤尚且完好。
“你们这是……被……”强了?
那两个字不敢说,不敢想。就怕一语成谶,害了她们。
红线和青线无力地摔下,抓住木宁夕的两只手嘤嘤的哭起来。
“哭吧哭吧,哭够了说出来谁欺负你们的,我一定千刀万剐了他们。”木宁夕咬牙切齿地承诺。
红线抹抹泪,“公主,我们险些被……,好在之前你给了我们一包蒙汗药,正巧就用上了,我们才趁机逃出来。”
木宁夕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搂住她们两个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我一定给你们报仇,扒光了他们去游山,再剁了他们摸过你们的爪子。”
“三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呢。”青线吓得哇哇大哭起来。还好没有被……,不然她一定自尽。
木宁夕心疼地搂着她们好久好久,轻声道:“放心吧,我一定灭了那帮土匪,铲平这座屁股山。”
“嗯嗯,灭了他们。”青线呜咽着,说:“公主,我们的兵器全都被他们盗走了。怎么办呀?”
“你们探察出藏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