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将士们的表现,而不是拍马屁上。
黑驹子和红枣子被主营帐的支撑木棍打伤,在身上和臀部有烧伤的痕迹。它们是动物,有痛有苦却不能言。
紫线拿着抢救出来的包袱,说:“好在公主有先见之明,用了大铜盒子来装包袱。”
“可惜大铜盒子太沉了,没能带出来。”黄线懊恼不已。
“没事。我留下,等火势没了。和石副将军说说,找找。”紫线将包袱放到黄线手里,说:“红线和青线去追人,估摸着也该回来了。你记得让她们给将军和公主上药,里面有活血化瘀的药丸。”
“好。”黄线答应着。跟着抬着二位主子的士兵一起走了。
五里路程不算长,但经过一场惊扰之后,所有人更加疲惫不堪。
牵着黑驹子和红枣子,黄线跟着抬二位主子的士兵往前走。
“黄线姑娘,刚刚你们说的……红线和青线去追谁了?”卫漠疑惑地问。
黄线轻咬唇,摇摇头,并不想说出来。
“黄线姑娘,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卫漠有些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隐瞒不报。
黄线往四周看看,说:“等主子醒了,我自会禀告。”
“你……真是……唉!”卫漠无奈地摇头叹气,回头招呼着五万大军别懈怠,要赶在天亮时到达溪河边。
山丘之上。
火势终于被提着水回来的士兵们扑灭,紫线立即跑到烧毁的主营帐废墟里寻找大铜盒子。
“紫线姑娘,还是我们来吧。小心烫伤手。”一个年轻的士兵走来,帮着紫线寻找大铜盒子。
终于在一个烧毁的木桌下面找到黑呼呼的大铜盒子。
“紫线姑娘,是这个不?”
“对对对,就是这个。”
紫线一喜,不管大铜盒子残留着烫热的温度,她一把抓起来便走。在路过石副将军时,小声说:“把这两个人抓起来。”
石副将军微怔神,只见紫线将大铜盒子推入他怀里,一个旋身,长剑出鞘,已直指那两个年轻的士兵。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那个……那个……快来救救我们呀!”
两个士兵急慌慌地抱头便跑。可他们哪里是紫线的对手,仅仅跑了十步,顿觉双腿一阵大痛。
“啊——!”
“啊——痛!”
二人同时扑倒在地上。
紫线冷笑,用绢帕擦干净剑上的血渍,“放了火之后还想跑?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姑奶奶呀,我们是良民,良民。”一个人抱着被剑刺穿过的腿,为自己辨解着。
“良民?”紫线冷蔑地打量着他们,“是不是良民,等下就知道啦。”回头看向呆若木鸡的石副将军,“快把人绑起来呀。呆愣着作甚?”
石副将军立即回神,吩咐身边的士兵们,“来人,绑了。”
“是。”士兵们一轰而上,将两个年轻士兵又拳打又脚踢的,用剩下的牛皮绳绑得紧紧的。
五里外的溪河边。
终于抵达溪河边,将司徒天逍和木宁夕放到大树下。卫漠亲自去取水给二人喝。
司徒天逍的意识已经清醒,他全身都在叫嚣着痛。但仍咬牙坐起来,喝口寒凉的溪水,回头便看见昏迷不醒的木宁夕。
“宁儿!”
尽管全身都在痛,但他仍然大力将木宁夕抱在腿上,厚茧的手指轻轻抹掉她脸上的黑垢。
“将军,我来为公主擦擦脸吧。”黄线拿出浸湿的绢帕想要为木宁夕擦脸,却被司徒天逍抢去,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木宁夕脸上的脏污。
“怎么回事?”司徒天逍干哑的嗓音透着煞气。
黄线拱手,“禀将军,是一群土匪。青线和红线追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司徒天逍皱眉。看来这些土匪是活腻歪了,竟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就算不知道他是狼王,凭借“司徒”之姓氏也无人敢为敌。
“将军,我们回来了。”
石副将军大声喊着,又说:“快看看,紫线姑娘抓到两个奸细。”
这个消息令垂丧的士兵们振奋不忆。谁能想到一群山野土匪竟敢胆大到盗劫当兵的。而且是十万大军驻扎的临时军营。
想想就觉得既愤怒又憋屈,十万大军差点被一群土匪给活活烧死,说出去真特么么的丢人。
司徒天逍阴森的表情足以冻死十万大军,他鹰眸迸射杀意,看向紫线身后。
“押来!”卫漠深知司徒天逍的心思,命人将那两个假扮士兵的年轻土匪带来。
少时,石副将军领着人把二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土匪带来,他们穿着士兵的铠甲,可惜却不合身。
“哪里的土匪?”卫漠代替司徒天逍审问。
二土匪瞧瞧这阵势,有些腿软,结结巴巴地说:“乳……乳……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