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汩醉人的酒流入心田。木宁夕全身一僵,眨眨无辜的大眼睛,纠结着要不要干点“欺男霸女”的事情。
“想什么呢?没有听到吗?”
司徒天逍英俊的脸瞬时在眼前放大,木宁夕吓得一颤。呃,这男人真是活脱脱的妖孽啊。走开走开,姑奶奶正在犯花痴,小心把你拆骨扒皮、吃干抹净。
“宁儿,刚刚你和萧辰……在说些什么?”不介意吗?那是假的。司徒天逍嫉妒木宁夕有话宁愿和萧辰说,也不肯透露一星半点给他。
“没说什么。”
木宁夕哪里知道他的想法,想到自己询问萧辰的事情,不禁羞红了小脸,垂目不敢看他。
凝着她怯懦的样子,司徒天逍小心眼地瞪圆眼睛,嗓音也调高不少,“不能和我说些?”
“嗯,不能说。”木宁夕羞答答地垂着头,不敢看男人。让她怎么说出口啊。太羞人啦。现在想想就后悔,不该问萧辰的。
“宁儿,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说与我知道的。”司徒天逍忍着酸意,准备和小妻子坦诚地讨论一下。
木宁夕摸摸发烫的小脸,鼓足勇气抬头看他,“你想知道?”
司徒天逍诚肯地点头。
“我说不出口啦。”木宁夕嘟起小嘴,好羞人呢。
司徒天逍叹气,“宁儿,我们是夫妻。”
“好啦。”木宁夕心一横,牙一咬,“你真的想知道?”
“只要你肯如实相告。”司徒天逍满心期待。
木宁夕像是下定很大决心似的,慢慢吞吞地移到他的身边,白净的小手按在坚硬绷紧的胸膛。有些紧张地伸出粉舌舔舔樱唇,水润的唇瓣诱惑着司徒天逍想要一亲芳泽。
事实上,他亦是这么做的。
哼,自己老婆,忍着作甚?想亲就亲呗。
大掌搂紧小蛮腰,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兜住她的脖子来加深这个吻,感受她的美好和清甜。
木宁夕迷蒙着眼睛,凝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这是她的丈夫,一辈子的依靠。
世上就有这样的一个人,不论几世轮回,不论天堂地狱,当你迷茫之际只需转身,那个人便会出现,伸出温暖的大手将你带入安全的地方。
那个人会凭由你依赖着,独享属于自己的幸福。
真心的爱哪里在乎谁付出的多,谁付出的少。
“宁儿!”司徒天逍动情地唤着一声。
在他看来是委屈,在木宁夕心中却是满足。只要把自己的爱意完完全全的表达给他,甚至让他也感受幸福,何为委屈呢。
“宁儿,快……快起来。”
“不舒服吗?”
舒服!简直舒服得要死了。
司徒天逍急促地呼吸着,似痛苦亦似快乐。
小妻子在情事上一向大胆,这让他惊诧不已。但比起那些连说句话都羞红脸的闺阁女子,他的小妻子反而更令他醉心痴迷。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莲理枝。
这不仅仅是一句美好的愿望,更是两情缱缱两相依的情钟一生。
被小妻子服侍得身心愉悦,司徒天逍依依不舍地抱着她又温情一会儿。
可恨自己的身体太虚弱,又有龙纹毒,不能真正的满足丈夫的期盼。木宁夕怜惜地抚摸着他的鬓角,凝睇他溢满柔情的眸子。
“夫君,你后悔吗?”
司徒天逍抓下脸颊边的小手在唇上亲吻,温柔地低喃:“后悔什么?”
“后悔娶我。也许一辈子都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或许连妻子的义务都不能做到。”木宁夕鼻音浓重,略带呜咽地问着。
司徒天逍温柔地笑,亲亲她的小脸,“你后悔嫁给我吗?”
“不后悔。”
“娶你为妻,我无怨无悔。”司徒天逍紧紧揽着她的纤腰,按着她的头贴在胸膛上,哑声叮嘱:“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怀疑我的真心,好吗?”
“好。”一滴泪滑落,木宁夕抽噎着答应。
为她擦去泪珠,司徒天逍喟叹,低声问:“夫人,为夫亲自为你沐浴穿衣,可好?”
“不要。”
木宁夕嘟起樱唇,羞赧地扭头不看他。唇角浅浅的弧泄露她深藏地小心情。
“不要也得要,为夫决定了。”
司徒天逍起身简单披件长袍,抓起地上的裙子裹住她娇嫩的身子,一把横抱起便往后殿的沐浴室而去。
四婢女守在东殿的外室,见狼王亲自抱着狼后去沐浴,亦羞红着脸掩嘴偷笑。
“坏蛋,她们在笑我呢。”
躲在司徒天逍怀里,木宁夕暗自发誓,以后的三个月里坚决不让他碰一根汗毛。否则……否则怎样?
“想什么呢?”
司徒天逍亲亲她的额头,好笑地问。
“如果你再敢碰我,我就偷跑回汴州城去找奶奶。”
“你敢!”
呃,该死的男人,吃定她胆小是不是?不过,男人发火的时候好可怖哟!
“那个……呵呵,我说梦话呢。”
怂吧。反正在自己男人面前,怂点没关系。
木宁夕认命地被男人放到浴桶里,看着他半点羞耻心都没有,直接赤果果地踏进来。
毛?鸳鸯浴?不要不要,会出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