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
“一言为定!”
司徒薰伸出小尾指来与木宁夕勾勾手,定下一生的承诺。
木宁夕菀尔浅笑,也许她未来的日子不多了,宠小姑子就从此刻开始吧。
“薰儿,要不要和我一同回别院,我亲手给你做好吃的点心。”
“好啊。我已经和奶奶商量过了,今晚就和三嫂一起睡。”司徒薰抱住木宁夕的胳膊,头歪枕在略显削瘦的肩上,喃喃道:“三嫂,你一定要陪着三哥白头到老啊。他等了你那么多年,寻了你那么多年,痴痴的爱了你那么多年,不要轻易的离开他,好吗?”
“好,我答应你。”
木宁夕摸摸司徒薰的小脸,头昏昏沉沉的,疲惫感袭来,她和司徒薰相依在一起睡熟了。
别院,大门口。
管事姑姑早已待候多时,见马车渐渐驶来才松了一口气。
“公主可在里面?”
车夫点头,“在的在的。中间停过一次,司徒府的小姐闯进去,此刻还在里面呢。”
“胡闹!”
由大门内传来一阵怒斥,司徒天逍和楚王从门内出来。
司徒天逍大步走到马车前,掀起帘子,心中狠狠一震。马车里仅有睡熟的司徒薰,而木宁夕却失踪了。
“薰儿!”
将司徒薰从马车里抱出来,不论司徒天逍如何叫她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看来是被下药了。”楚王幽幽地说,已经猜到木宁夕是如何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
“鬼五、鬼七,出来!”
随着司徒天逍一声怒喝,两道鬼影出现,立即跪在地上。
“主子,属下一路跟回来,并没有发现异常。”鬼五如实回答。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不能怪敌手太狡猾,只怪他们太无能。
“去领一百棍。”
“是。”
鬼五和鬼七闪离,去领罚。
“急也无用,我们还是派人分头去找找吧。”
楚王叹,木宁夕的安全是司徒天逍的底线,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在动司徒天逍心爱人的心思。
司徒天逍皱紧剑眉,唤出鬼三和鬼四护送司徒薰回司徒府,并交待他们记住不要惊动家中的人,只告诉司徒老将军和杭氏即可。
鬼三和鬼四亲自赶马车送司徒薰回府,之后便被派去寻找失踪不明的木宁夕。
司徒天逍和楚王怕被敌手探知他们在汴州城内的密探布控,因此只让贴身的护卫在城中寻找。虽然杯水车薪,但也不是没有半点效率。
直到子夜时分,楚王匆匆而来,在司徒天逍耳边低语几句。
“他竟敢这样做!”
司徒天逍像一头暴怒的狼,恨不得将偷走木宁夕的人撕碎。
楚王无奈地叹气,他又何偿不气愤呢。
木宁夕失踪的消息即使被司徒天逍和楚王合力压制着,但也在子夜时分传入信阳侯的耳中。
信阳侯府。
看着跪在面前的婢女,信阳侯稳坐在椅上,手指桌案上轻轻敲打着,目光在婢女的身上巡视。
“侯爷,奴婢有罪,没能完成侯爷交待的任务,请侯爷赐奴婢一死。”芳若羞愧难当,她匍匐在地,泪珠一颗颗落在地上,看得人好不怜惜。
“芳若,你今年多大啦。”
信阳侯半眯眼睑,看着桌案那张只有“妖女失踪”四个字的纸条。
芳若微微一怔,抬头盯看信阳侯,立即又垂下头,禀告道:“回侯爷的话,奴婢今年二十有五,在宫中整整十年之久。”
“嗯。”信阳侯轻轻一声,将纸条攥成碎屑丢入燃烧的烛台中,起身来到芳若面前,“抬起头来。”
芳若慌恐不安,微微仰起头,眼睑依然垂下。
信阳侯仔仔细细打量芳若。比起娇嫩鲜花一般的木宁夕和乐月瑶,芳若年纪稍大,又常年跟在皇后身边,多少有一股成熟风流之态。
不招摇,能隐忍,知进退,懂规矩,这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你可愿做本侯的妾室?”
芳若全身一僵,缓缓睁开眼睛盯着信阳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
“你若愿意,将一生不能踏出府门半步。”
信阳侯看着她,又补充一句:“在府内你可以拥有管家之权,若能为本侯添得一儿半女,你亦可在族谱上留下名讳。但……不可与外人言传。”
“是。奴婢愿意一生守在侯爷身边,绝不踏出府门半步。更不会以残败之躯损坏侯爷的威名。”
芳若痛哭流涕。此次前来,她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没想到竟然被信阳侯收入房中纳为妾室。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福气。
一生荣华富贵,与丢掉性命,她当然选择前者,即使被囚禁在府中又有何惧,信阳侯府比皇宫强多了,至少没有第二个女人敢来分享她的荣华和权力。
“起来吧,本侯乏了。”
“妾身侍奉侯爷。”
芳若站起来,跟着信阳侯一起去到主院的屋内。
这一夜,她从一个细作宫婢成功晋升为信阳侯的妾室,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