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下人,又让秋锦坐在自己旁边,她就这么靠着。
贤宁王府内,只要宫哲给她特权,那么秋锦就有代替她说话的权利。
休息了一会儿,何素坐直了身子,吩咐道,“秋锦,去一趟前面,传话说王爷大病初愈,不宜应酬,早些休息为好,不需要太张扬。”
“是。”
倒不是何素急着洞房,只是她觉得有必要在公众场合刷一下两人的亲密度和好感度,最起码得让人知道,她这个下嫁的长公主,是关心贤宁王的。
半个时辰后,喜房外终于有了动静,何素也听到宫哲的声音,“都退下吧。”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何素端坐在床上,等着他过来。
宫哲也没让她等多久,按照规矩掀了盖头,拿过交杯酒,两人沉默的完成了最后的仪式。
何素却是皱着眉说道,“王爷身子才刚好一些,实在不宜饮酒。”
“无妨,什么酒都可以不喝,这杯交杯酒省不下的。”宫哲亲手帮何素取下头上略重的头饰,“外间我也没多喝,只几位皇家来的人,实在推却不掉。”
原本温馨融洽的气氛,因为这句话全都毁了。
何素抬眼说了句,“辛苦王爷了。”
被说是他推不掉,就连她自己都不敢再拿自己长公主的架子。
这就是皇权,你行的时候什么都行,人家要防着你的时候,行也不能行。
“素儿辛苦了。”
何素心头一阵,身子一僵,抬眼看着宫哲有些失神,她在任务世界中,别人亲密的都会叫她阿素,唤她素儿的,宫哲还是第一个。
想起秦禾给她看过的资料,上面记载着方泽叫方若若儿,是不是和素儿都是一样的?
何素这边愣神的时候,宫哲又有些不悦,这种目光和神色他见过,何素偷来探病的时候,第一眼望着她的时候就是这样。
她似是在看他,可眼里却没有他。
“素儿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唤回何素的思绪,何素低头害羞的道,“我伺候王爷更衣。”
一夜缠绵不必多说,待何素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好在宫家现在没有长辈,不用何素去见人,否则他们大婚后的第一天就要出丑了。
身边的男人一直未曾离去,何素可不相信他还睡着,平日练兵多早都起得,现在还在,定是陪着她呢。
看够了男人的闭目神色,何素就收回视线,躺着吧,反正她也不想动。
感觉到她的视线移开了,也知她是看够了,宫哲的大手才开始游移,最后停留在她酸痛的地方轻轻按摩着。
“今日我替你免了侍妾的请安,你好好休息就是。”宫哲低哑的声音传来,本是体贴她劳累,可听在何素耳中却难受的紧。
任谁大婚第二日,就听见自己的男人提起侍妾,自己的其他女人,正妻能高兴才怪!
也不顾浑身不适,何素裹着被子就坐了起来,更不管宫哲大片春光外露,何素背对着他,似是埋怨道,“我怎敢让王爷的侍妾受了委屈?还是起吧。”
说完,何素就要去拿自己的衣裳,现在这个样子,她不好意思叫秋锦和外面伺候的人,只能自己动手。
小手马上就要够到属于自己的衣裳,何素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离自己的衣裳越来越远,而后后背撞入温热的胸膛。
大手环着她的身子,宫哲轻轻笑道,“素儿这么大气性,以前我怎么不知?”
按住何素挣扎的身子,宫哲继续解释道,“侍妾来给你请安是规矩,她们早就来过了,我不想打扰你休息,就让她们走了,不过是一些入不得眼的人,你气得什么?”
何素咬了咬唇,心中知道宫哲对那些女人的态度,昨晚她旁观洞房,那哪是大病初愈的人?
她自然看得出来宫哲这人还是个处,她现在动一下都浑身疼,也算是个证明。
但是即便再相信他,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肃清后院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指标还怎么实现?
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他一眼,何素是趁着他现在心情不错,干脆说句这个年代女人最忌讳的话,“我就是看你后院不顺眼!”
换做别的男人听了这话,定会觉得女人小肚鸡肠,女人有善妒的心绝对不是好事。
可宫哲不同,一来他是任务暖男,对执行者是骨子里的衷心,二来他和何素有着相同的观点,于是笑着说道,“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看后院也不顺眼,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