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宫羽便动身启程了,苏婉凝嘱咐了好几句,生怕南宫羽在路上受苦,南宫羽连连告诉苏婉凝不必太过担忧,苏婉凝看着南宫羽上了马,直到从路口消失不见,她人才回去。
又过了几日,南宫烨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当最后一本折子放下,南宫烨便吩咐张德海道,“你去一趟内阁大库,把这些年的奏折存案拿来,朕也是想不起这些年朝廷都发生过什么,想亲自看看。”
张德海应了一声,便转身去置办了。
一概一个时辰过后,内奏事的司使就带着往年的奏折进来了,朝着南宫烨施礼,“微臣参见陛下。”
仔细一看,竟是当年帮苏婉凝护送周折的专员张琦,没想到短短几年,竟成了司使。
南宫烨瞧了张琦一眼,说道,“这些折子就暂且放在御书房,朕要一一看过。”
张琦躬身应下,随后让手底下的人将奏折存案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御书房里。
南宫烨走过去随手拿了最早的一本存案翻开,只一眼,南宫烨就被上面的字给吸引了,这字体隽秀,一看就不是出自男儿之手,当即便问了句,“这存案是谁抄录的?这字写的倒是整齐,就是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张琦笑着回道,“陛下忘了近几年的事,这奏折的存案是前皇后亲手执笔的。”
一听这话,南宫烨便再没心思去看手里的存案,满面疑惑的问道,“后宫妃嫔不得参政,谁允许她这么做的?”
张琦又是一笑,“是陛下您啊,这种事,出了陛下您亲自吩咐,谁又敢呢。”
南宫烨顿时就无声了,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他原来还这样的器重过一个女人。
南宫烨脸色有些难看,“朕以前还让前皇后做过这种事?”
张琦点了点头,“是的,以前皇后娘娘每日都和陛下在养心殿,皇后娘娘抄录往年奏折的存案,而陛下则是在旁边处理政务,那场景好不温馨呢,当初微臣也只是一个小小护送专员。”
南宫烨心里有些乱,但脸上却未显丝毫,“你先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
张琦转身出了御书房,南宫烨便开始翻看存案,那些清秀的字体映入南宫烨的眼帘,渐渐的,脑海里有些模模糊糊的画面,虽然不清晰,但却让南宫烨觉得熟悉,这种朦胧的感觉很是微妙,让南宫烨心里很急,急着想让自己彻底的想起来,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张德海走了进来,说道,“陛下,灵犀公主求见。”
南宫烨便将手里的存案放下,说道,“让她去偏殿候着吧。”
随后,南宫烨将存案放好,便去了偏殿。
待到了偏殿,南宫晴已经到了,身旁还站着霍孜墨。
二人给南宫烨见了礼,南宫烨坐下后,回道,“无需多礼,都坐下吧。”
南宫晴和霍孜墨挨着坐下,南宫烨便问道,“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
南宫晴微微一笑,“我想和皇兄商量商量,婚期可不可以提前啊。”
南宫烨不悦的白了一眼,“朕就没见过哪家姑娘像你这么急,人家驸马都没着急,你倒是急了,不是定在十月初九吗?你还想怎么提前?”
南宫晴不高兴的撅了撅嘴,“谁说孜墨不急了?孜墨你说,你急不急?”
霍孜墨微微一怔,瞧了瞧南宫烨,想着该如何作答,南宫晴却有些等不及,“你说啊!哑巴啦!”
霍孜墨忙道,“微臣自然是想早日迎娶公主,只是陛下若是觉得此事不容商议,微臣——”
“霍孜墨!”,没等霍孜墨把话说完,南宫晴就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忘了我刚才在外面对你说的话了是不是?”
霍孜墨无奈的紧了紧唇,一时左右为难。
南宫烨瞧见忍不住的笑了,“你这母老虎,可别把朕的兄弟给吓着了。”
“我才不是呢!”,南宫晴极力的解释着。
南宫烨也无暇理会,谁让他只有这么一个妹妹,“罢了罢了,提前到下个月可好?待会儿朕看看黄历,给你们寻个吉日,你可满意了?”
南宫晴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就知道皇兄最好了!”
南宫烨付之一笑,忽然想起什么,思量了数秒,便开口道,“孜墨也不是外人,朕想问你点事。”
南宫晴脸上的笑意散了些,认真道,“皇兄想问什么便问吧。”
南宫烨并没急着开口,思量着这话好不好问出口,停顿了片刻,还是问了,“朕和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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