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被恭亲王给找到了,这次打算如何处置老朽?”
南宫羽朝着白大师眯了眯眼,回道,“你应该知道你身上的罪行,当初找人冒名顶替代你上断头台,随后又预谋大火谋害圣上,就凭这两项罪责,你就难逃一死。”
白大师笑得更是深邃了,“老朽年事已高,这把年纪也算是活够了,恭亲王打算如何处置老朽,老朽绝无怨言。”
“真的么?白大师就这样看淡生死吗?哪怕本王给你一次活下来的机会,你都不肯要吗?”
南宫羽的语气说的轻描淡写,却足以让白大师变了脸色,似乎南宫羽说出这样的话,处于白大师的意料。
白大师站在原地缓了好一阵子,就算白大师再看破红尘,他也是个人,但凡是人,谁不想活着?
白大师抿了抿唇,问了句,“不知恭亲王口中所说的机会,是什么?”
南宫羽无心与白大师周旋,直截了当的开了口,“本王要你给一个人治病,只要你能治好她的病,本王就放了你,从此以后,你人在哪儿,做些什么,与本王再无关系。”
白大师早已料到南宫羽是让他来救人的,因为白大师出了医术以外,并无其他过人之处。
白大师思索良久,面对这样的条件,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好,那就劳烦恭亲王带老朽去见那个人吧。”
不用深想,能值得南宫羽这样费尽心思的人,除了苏婉凝以外,便再无其他人了。
南宫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着这个时候,苏婉凝也是睡了,他并不想让苏婉凝知道他找到了白大师,生怕苏婉凝见到了白大师,会想起以前那些伤心的往事,便打算偷偷进行,和白大师嘱咐了几句,就带着白大师去了苏婉凝的住所。
到了地方,方才发现翠云竟然还没睡,端着水盆从苏婉凝的住所里出来,她看到南宫羽的时候也是惊讶,毕竟时辰都这么晚了。
南宫羽便问了她一句,“这么晚了,她才睡下吗?”
翠云脸色犯愁的回道,“主子今晚喝了好多酒,已经不省人事了,奴婢刚侍奉主子躺下,眼下主子酩酊大醉。”
这正巧合南宫羽的意,他方才还生怕会吵醒苏婉凝,如今倒是不用犯愁了。
南宫羽随后回道,“本王请了高人来给她瞧病,不必你侍奉了。”
翠云点了点头,便端着水盆退下了。
南宫羽带着白大师走进屋子,即刻就闻到一股浓厚的烈酒味,这样的烈酒,对于苏婉凝这个不常喝酒的人来说,不醉才怪。
二人走到苏婉凝的榻前,苏婉凝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呼呼睡去。
当白大师看到苏婉凝的时候,也是一惊,“这不是皇后么?”
南宫羽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说了句,“只要你能医好她,本王便既往不咎,放了你。”
白大师也不再多问,走上前,当即就看到苏婉凝那一头白发,抬手挑起发丝一瞧,回身问了句,“可有剪刀?”
南宫羽朝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剪刀,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问道,“这个可以么?”
白大师点了点头,接过匕首,将手里的那一绺白发割下,随后走到烛火前烧掉,便看到被烧掉的发丝,冒出的蓝色的火光,就连冒出的烟都是青色的。
白大师闻了闻手里的灰烬,脸色一沉,“这是廖蓁蓁干的吧?”
南宫羽微微颔首,“是的,可有法子能让她恢复原貌?”
白大师摇了摇头,那样子一看便知没有任何希望,至少白大师是没有办法。
南宫羽脸色有些焦急,“真的没法子了?”
白大师此刻很严肃,看样子并不是在说谎,“廖蓁蓁是老朽的徒弟,她的医术是老朽传授给她的,我老朽清楚她是用什么法子让皇后变成这样,这东西没解药,就算是恭亲王寻遍天下名医,结果都是一样。老朽当初也算是和皇后打过交道,与皇后也算是有些缘分,老朽没理由不救她。”
南宫羽明显的有些失落,又道,“那你看看她的手,可还能治吗?”
白大师这才知道,原来苏婉凝不仅只有一种病,便上前去翻看苏婉凝的手。
苏婉凝此刻醉得厉害,睡得一塌糊涂,根本没发现有人去触碰她。
白大师看过苏婉凝的伤疤,不必南宫羽多说,便知这是被烧伤的,言道,“这烧伤时日隔了太久,错失了医治的良机,若是当时让老朽来看,老朽倒有法子。”
南宫羽一听这话,便来气了,“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病也治不了了?看来不是本王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没能耐抓住机会了!”
白大师却深邃一笑,“老朽的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