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苏婉凝整个人就在思考着这些事情,当马车忽然停下,苏婉凝才意识到已经到地方了。
苏婉凝扶着南宫烨的手下了马车,两个人便走进的大牢。
这种地方,条件一般都是脏乱的,牢房一个紧挨着一个,里面关着罪行或轻或重的犯人,浓重的酸臭味让人觉得不舒服。
廖蓁蓁被关押在最尽头的牢房,等走到了牢房快尽头的时候,南宫烨却停下的脚步,对苏婉凝道,“你先进去和廖蓁蓁说话,朕在外面听着。”
苏婉凝终于知道了南宫烨带她来的目的,原来是想通过她,从廖蓁蓁的嘴里知道些什么。
苏婉凝也不说什么,点了点头,走到了廖蓁蓁的牢房,牢狱的人把牢门打开,苏婉凝走了进去。
牢狱的光线很暗,苏婉凝只能看到廖蓁蓁缩在角落,却看不起她的脸。牢狱的地上铺着破烂不堪的干草,踩在上面咯咯作响。
等苏婉凝走近了,她才看清廖蓁蓁当下的模样。
身上的绫罗绸缎已经被脱下,穿着纯白色的狱服,头上和身上的金银首饰也被卸下,黑发披散到腰间,脸蛋也不如往日那般干净,整个人和往日的淑妃简直是天壤之别,显得落魄得很。
苏婉凝却没有多少惊讶,她也是蹲过牢狱的人,她当然知道这地方的艰苦。
廖蓁蓁此刻也看到了苏婉凝,缓缓站起了身,面容夹杂着阴冷,问了句,“你来做什么?是来嘲笑我的吗?”
苏婉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还没那么无聊。”
廖蓁蓁冷冷的看着苏婉凝,苏婉凝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停下,问道,“我来是想问问你,到底是不是谋害的太后。”
“没错,是我。”
苏婉凝猛然抬头,对上廖蓁蓁淡漠的眼睛,她没想到廖蓁蓁居然这么痛快的承认了。
廖蓁蓁看着苏婉凝这样的面容,唇畔斜斜勾起,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那天的慌张,整个人显得很冷静。
苏婉凝眉头一紧,“我真是不明白,你明知道陛下向来孝顺,你深爱陛下多年,怎么能对太后下手。”
廖蓁蓁眼底迸发出一丝狠厉,“那个老女人坏我太多事了,是她逼我这么做的!”
苏婉凝看着廖蓁蓁不带一丝愧疚的模样,做了错事反而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对,苏婉凝藐视了廖蓁蓁一眼,“难道人命在你眼里就这样轻贱吗?是不是杀个人对于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廖蓁蓁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当年若不是那个老女人横刀阻拦,我就会留下南宫烨身边成为嫔妃,那老女人当年就要杀了我,我何必还要留着她?”
“你就把不怕陛下知道了会恨你吗?”
“可我若不这么做,我永远都得不到南宫烨!你知道吗?当日的在杏仁茶里下毒的人,就是我。”
苏婉凝眼底一亮,廖蓁蓁却得意的继续说道,“是我故意把杏仁茶递给翠云的,本想借此加害翠云,然后牵连到你身上,结果连老天都帮你,你还故意接过了杏仁茶,我本以为你必死无疑,谁知道你居然还有命能走出天牢,南宫羽那个混蛋,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苏婉凝镇定的紧了紧唇畔,回道,“是老天在帮你吗?老天若是帮你的话,你也不可能此时此刻被关进天牢!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我依然还活着,可你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廖蓁蓁仍旧不服气,歇斯底里的喊着,“若不是你能找得到白大师,太后就必死无疑,我计划的如此周密,甚至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即便太后来了西北,我也丝毫不慌,她本就命不久矣,即便死了也查不到我头上!”
苏婉凝不悦的白了一眼,“可你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我能找到白大师,老天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我!”
“没错!”,廖蓁蓁越发的激动了,“你每次都能侥幸逃脱我的魔掌,每次都能!老天的确太眷顾你了,不然你早就死在我手里无数次了!”
苏婉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竟觉得她就是个疯子,已经变得一点理智都没有,如一条疯狗。
苏婉凝将手里的暖手炉放在牢狱里的桌子上,在地上走了几步,一点慌张都没有,廖蓁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底含着数不尽的阴冷。
待苏婉凝停下,才开了口,“我一直不明白,凭你的手段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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