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蓦见自己费尽心机最终还是改变不了现状,宁欧还是将所有心思用在了尹婪身上,疲惫的闭上了眼。
赤火则握紧了手,想到之前见到的尹婪,他也不相信许清雅说的那些话了。
说不清缘由,就是不忍心了。
宁欧听闻烈老的反对的话,没有理会。望着方元淅,对于尹婪的事上,他们几乎可以保持着一致,“我要阻止婚礼的举行。”
方元淅从宁欧的眼神中看到了信任,这让他惊讶了一下,要知道先前他们可是敌对的,现在竟然因为尹婪的事谈和了。
“倒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今晚的事是华景阑一手策划,那他一定不会让婚礼如期举行。就算华景笙坚持要举行,他也有办法阻止。”
宁欧想起尹婪受伤的手,心痛之后更多的是愤怒,自己小心呵护的宝贝竟然被人这般对待,他想杀了对方的心都有。
“就算他不阻止,我也会想办法让他阻止的。”
烈老见宁欧铁了心要救尹婪,冷笑道:“你以为你手里拿着的是免死金牌吗?简直是冥顽不灵!”
“就算不是,我也要试试。”宁欧冷着脸,语气决绝,“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毕竟我们并没有任何关系。”
“你……”烈老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昏过去,却又生生梗了回来。
宁欧没有理会他,反而对方元淅说道:“抱歉,可能我还要一些日子。”
方元淅轻轻叹息,“看来我不答应也不行了,毕竟我也暴露了。”
夜间,阿凌安顿好了宁欧与张寻蓦几人后,回到了方元淅的书房。刚进去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就被人敲响。
坐在里面的方元淅看了他一眼,他才去开门。打开门就见到一脸冷然的宁欧站着,让开了身。
“我就知道你还会来找我。”
宁欧见方元淅看透了自己的目的,走到窗前站定,月光包容着他的清冷,柔和着他的轮廓,但是他的声音却没有温度。
“你觉得飞机爆炸的事,是华景笙,还是华景阑?”
阿凌没有退出去,站在了宁欧对面的墙边。
而方元淅靠在书桌边,交叠着双腿,双手反着撑在桌面上,答:“很遗憾,我觉得都不是。”
“哦?”宁欧扬眉。
“这个手法太小气不像是他们的风格,反而让我觉得对方的目的是故意让激怒你,或者是要你记恨某个人。”
“肯定不是许清雅,就算她有动机,但是也没有人力与那份魄力。”
方元淅同意,“她那种女人最多也是狐假虎威,要真的杀人恐怕会被吓死。不过这样一来,对方的身份就不好推测了。毕竟想要对付你的人,太多了。”
“我倒是想到一个人,可是我不懂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
“一直下落不明的欧拉。”
“的确匪夷所思。”
宁欧听闻方元淅的回答,转过身望着头顶的孤月,不知道尹婪现在怎么样。
华美的古堡中一股难以形容的紧张与压抑缓缓铺开,影响了所有为明天婚礼忙碌的人。他们不明原因全部被关在了一间房子里,被叮嘱不可以发出任何声响,否则就地枪决。因为这个决定,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呆在房间,尽量以最舒适的姿势来保证自己不出声。
坐在他们中间,用一身女佣装扮伪装的欧拉看了看四周绷着脸,不敢说话的人,心里很是疑惑。
之前她亲眼看着尹婪出去的,也看到华景笙一脸怒火的冲出去。许清雅也说一切进展得很顺利,宁欧肯定认为爆炸的事是尹婪做的,那华景笙也该是知道尹婪是为了宁欧出去的,为什么之前他还亲自抱着尹婪回来呢?
那个表情……
想着,她不由心里发毛,那样灭杀一切的眼神让她现在想起来都害怕不已。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一楼鸦雀无声,所有的压迫力都来自于坐在客厅里的华景笙,赛斐与巫胜站在他的左右两侧,两个人亦是沉脸不语,只是时不时的抬头看没有声响的二楼。
突然,外面响起了车辆靠停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脚步声由外入内,让里面的他们纷纷抬眸,下意识压紧了身侧的枪。
穿着白大衣的华景阑,抿着唇,温着颜,轻然的从外面走进来,望着他们笑得如沐春风,似乎没有察觉空气中过于紧绷的气氛。
“小笙,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华景笙听闻他的声音,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连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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