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宁先生,这么自信!”对方不相信他的淡然,“那你今天为什么还会来呢?难道不是想息事宁人吗?”
“我想,但是不代表我没有反击之力,也不代表我必须息事宁人。”宁欧端着冷漠的表情,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对方被极度淡然的宁欧迷惑,整件事没有按照她所设想的步骤一步步走下去,让她有些慌乱。但是鹰门之前毕竟是跟政府有过接触的组织,如果自己之时抓住走私这样一个把柄,未必真的能逼他就范。
而且宁欧的态度,让她捉摸不定。
为此,她还想搏一搏,“这么说来,宁先生是真的不在意走私的罪名了。”
宁欧听闻她这句话,噌的起身,修长的身形隐没在光与暗之间,无端生出了几分不可抵挡的压迫之势。
“那你就尽管去试。”说完之后,他倨傲转身,往来时的楼梯走去。
那人见宁欧怒色冲冲的往前走,藏在帽子下的脸布满了震惊,瞅见宁欧已经踏下了楼梯,一步步平稳的往下走。胸口起伏了一阵,这才叫住 他。
“宁先生,请留下,我是真的有事要跟你商量。”
一直平稳往下走的宁欧站定了脚步,回头望去,就见对方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她及肩的中长发,以及那一张姣美俏丽的五官,和那双如阳似火的红棕色眼睛。
“欧拉。”他有些意外。
“的确,是我。”欧拉微微一笑,望着宁欧,“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谈我们之间的事了吗?”
纽约市区
一辆贵奢的豪驾从如注的车流中分离,行驶到一道幽静的小路,沿着小路来到了一处私人住宅,穿过用栅栏围起的外围,越过层层防线,来到了最里面的一栋别墅楼前。一名穿着绅士西服的管家已经等候在门前,见到车辆靠近,立刻上前迎接。
“布森,这是怎么回事?温斯现在怎么样?”一身蓝色西服的莫尔从车上走下来,蓝色的眼瞳中蓄着浓浓的忧色。
“整件事的过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少爷已经脱离了危险,正在房间内休息。”布森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仍觉得心有余悸。
“是谁伤了他!”莫尔一边往温斯的房间走去,一边询问。
布森为他打开房间门,低声道:“是一个女人。”
“女人?”莫尔脱下外套,递给他。
“一个有着东方面孔的女人。”
莫尔瞬间猜测道了那个女人的身份,迈步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
房间用窗帘厚厚的围了起来,地毯是长毛且柔软的手工缝制,为了让他更好的休息,房内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台灯,墙上什么都没有,整个房间处了灯、地毯、床和窗帘,就没有其他的布置。
柔软的被子下,温斯闭着眼轻轻的睡着,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映得他的脸色如墙面那般煞白,连唇色都褪去了,整个人虚弱仿佛被死神预定,随时会死去一样。
莫尔见他难得睡着,不忍打扰,看了看他起伏平稳的胸口,转身便往外走。
哪知一走,身后就响起了一声极其虚弱的轻唤。
“叔叔。”
莫尔收步,立刻回神,就见到原本闭上眼睡着的温斯睁开了眼,那双宛若紫色水晶般剔透的眼睛映着微弱的灯光,流转出了许许星光,生机勃勃。但是眼中的生机却遮不住那份已经笼罩在他身上数年的死寂。
他立刻靠向床边,坐在温斯的旁边,轻声询问:“温斯,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斯轻轻摇头,自嘲道:“这具身体一直都是这样,孱弱得连用力呼吸都做不到,活着本就是一种不舒服,我怎么还会有其他的不舒服。”
“温斯!”莫尔见他自暴自弃,忍不住重声斥了他,“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事,你不能这样消沉。”
“可是我快死了,不是吗?”温斯的目光轻轻的凝视他,这个从未放弃过他的人,是他在那个冷漠的大家族内唯一的温暖,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可以以真面目面对的人。
“温斯,不会的,你还可以活很久,你还要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你会活下去的。”莫尔听闻温斯说死,心头仿佛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狠狠的疼着。
温斯从小就是一个聪明果敢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先天性疾病,他不会由天之骄子沦落到现在的模样,那些人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子孙,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血亲。所以他不满,不服,也不甘心,想要将属于他的一切夺回来。
温斯听闻莫尔的话,淡淡一笑,苦涩与伤色同聚,“对啊,我还要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只有这样,他才能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才能让那些不重视他的人,正确的看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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