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王妃,你若是这么说,本宫倒是觉得这事的确与你又关了。”长公主看着楼映雪道,“若真的他们是亲兄妹,他们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他们夫妻情深,若是一个不在了另一个肯定不会苟且偷生,啊,你说最后的结局谁最有利呢?”
楼映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楼映雪也不是真的很笨,至少长公主这么说她心中明白,这事或许和皇后有关,但是……只见她高高的扬起下颚,“哼,我倒是看公主您偏袒着宸王着。”
长公主扬起唇角,眉目中闪过一丝的杀气,“本宫偏袒又如何呢?”
楼映雪又被长公主的话噎住了,不由咬咬牙,自是知道她不是长公主的对手,而后便甩袖离开了。
看着楼映雪的离去的背影,她眼底的杀气越加的浓重。
“皇后,您没事吧。”身侧的断剑上前一步,小声的问道。
只见长公主微眯了一下眼眸,“断剑,看来皇后是想一箭双雕。”
“这只是传言而已……未必是真的吧。”断剑应声道。
只见长公主摇摇头,“未必。沈正那老匹夫不是已经承认,洛子瑶的母亲就是洛青吟,洛青吟就是当年的茗贵妃,本宫记得的茗贵妃当年的确是了有身孕,本宫记得,父皇甚至还大赦天下,这个沧澜史上都是有记载的。”
“那皇后您打算怎么做?”断剑问道。
长公主侧眸看了看断剑,叹了口气,“本宫现在只想着早点回去,本宫很担心皇上的身体。”顿了顿,“其他的,本宫不想管。”
……
楼映雪在长公主那儿吃老鳖,心中自然不爽,她带着一肚子的气会了凤呈宫。
萧司泽一身单衣坐在窗台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窗外的阳光格外的灿烂,照在他身上的,暖暖的。
调养了几日, 伤口虽然没有痊愈,但也能下床了。
他安静的翻阅着书,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楼映雪远远的看着萧司泽,心中不由一阵欣喜,顿时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泽,你没事了吧。”
萧司泽并没有抬眸,但却嘴角处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嗯。”看样子心情非常不错。
这几天长公主天天来看他,让他的心情愉悦了很多。
萧司泽稍稍想了想,抬眸看着楼映雪,“是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楼映雪眼底一闪,“泽,你也知道了?”
泽挑眉,但没有说什么。
“泽,你说这事怪不怪,明明是丞相的女儿转眼间尽然说是父皇的女儿,也不知道那个茗贵妃到底跟过多少男人,哼!”楼映雪一脸不屑道。顿了顿,她突然眸子中闪过什么,上前一步,道,“听宫里人说长公主幼年时是不是被茗贵妃收养过?”
萧司泽抬眸看了一眼楼映雪,不禁眉头微微一蹙。
只是楼映雪似乎没有在意,继续道,“难怪呢,长公主会帮着宸王和宸王妃说话呢。”顿了顿,转身他看向萧司泽,“泽,你说公主会不会宸王暗中有什么勾结?万一她对你不利怎么办?万一……”
“够了。”还未等楼映雪把话说完,萧司泽便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泽……”楼映雪似乎还没察觉到萧司泽眼底泛起的杀气,还想继续。
“我说够了。”萧司泽半眯了一下,“你说别人任何不是,本王都随你,但本王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一句有辱长公主的话,明白没有。”说完,萧司泽站起身,拂袖而去。
看着走进寝殿的萧司泽,罗映雪的脸色越加的难看,只见她暗暗的握紧了拳头,眸中浮现出来的尽数愤怒和怨恨,咬牙切齿道,“长公主……又你是……为什么又是你……”
……
书房内,皇帝坐在窗前抿了一口清茶。
“皇上,陈太医到了。”无影上前禀报道。
“宣!”皇帝侧首将手中杯子放在了一旁。
陈太医从大殿外缓步走进皇帝,而后十分恭谨的跪下,“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看了一眼陈太医,“起来吧。”
待对方起身,皇帝随口便问道,“你这几日是不是都去瞧宸王妃了?”
“是。”陈太医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这宸王妃的身子……想到这里,他不禁暗暗的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