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水,从此便不再是与我这个母亲最亲了。也好,就让你们自己好好过日子吧,好在范大娘已经来了,我也不必担心你们没有人提点。”
靳若心连忙解释道:“母后,您可别这么说,女儿还是与您最为亲近的,您随时都可以来女儿这里小住,女儿必定扫榻相迎。您可别听宛儿的,她一个小姑娘家,哪里知道什么夫妻之间的事情,女儿并没有这个意思。”
林宛闻言便不由愣住了,满脸委屈地道:“姐姐,您这样说,倒是显得宛儿多事,里外不是人了。”
覃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了林宛一眼,笑道:“你这孩子,姐姐话里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倒真是白白长了一颗这么漂亮的小脑袋。”
林宛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想了想,似乎还是不明白,便摇了摇头,叹道:“宛儿年纪小,说话直,不懂什么夫妻之间的事情,更不懂姐姐话里的弯弯绕绕,就不费这个脑筋了。”
覃澜见林宛装糊涂,也再多作解释,笑着摇了摇头,又拉着靳若心的手,感慨道:“若心,你和宛儿不说,母后也明白,以后定不会过多干涉你和长风自己的小日子,让你们过得安心,过得自在。否则,你们若是烦了我,又搬到大封国去住,我岂不是又要很长时间,看不到你们了?若心,你和长风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吗?”
靳若心有些为难地道:“母后,长风在大封国掌管着无影阁,我也打理着江南钱庄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再回去的。不过,我现在怀着身孕,自然是不会到处跑,长风也不会离开我。以后的事情,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覃澜也明白靳若心的为难之处,如果把他们夫妻二人强行留下来,他们也不会过得舒心,所以,便也不再强求,点了点头,道:“唉,母后虽然舍不得你,但是,也不会为难于你,你还是先安心养胎,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以后你们要去哪儿,都随你们,只要常常回去来看望我和你们的父王便可。只要你们夫妻俩过得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靳若心听了覃澜的话,心里也有些难过,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林宛连忙转了话题,笑道:“母后,听说您要为姐姐和姐夫重办一次婚礼,不知您是怎么安排的?”
覃澜听林宛说起婚礼的事情,便立即高兴起来,笑着点了点头,道:“宛儿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正事。九月初二是个好日子,我知道若心不爱铺张,也不喜欢太热闹,如今又怀了身孕,诸多不便。所以,我打算就在宫里摆个小型的宫宴,将朝中重臣和他们的家眷请来,吃顿饭,大家见个面,走个形式即可。不知我这样的安排,若心和长风是否满意呢?”
长风连忙高兴地点头应道:“多谢母后体恤,您考虑地十分周到,正合我和若心的心意,真是再好不过了。”
靳若心也点了点头,感激地道:“多谢母后,让母后为女儿操心了,女儿心里真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