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简单就是乱臣贼子。”
鬼苍闻言,反而被陈霸天气笑了,仰天打了一个哈哈,才大声笑道:“好歹我还在南越国当了几十年的国师,虽然没有称王称帝,也手握实权,受百姓敬仰,受百官朝拜。而你陈霸天呢?只敢缩在你那块巴掌大的地方,关起门来过皇帝瘾。若不是有我给你提供千年蛊王的蛊血,你如今早就化为尘土了,还谈什么千秋基业?”
此言一出,陈霸天再也忍不住了,抬手一掌便向南越国师拍去。
而鬼苍敢说这个话,自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已经悄悄运足了全身的功力,只等陈霸天动手,便双掌迎了上来。
陈霸天怒极之下,并没有使出全力,发现鬼苍掌力惊人之时,再补上一掌,却已然是来不及了,不禁血气翻涌,吃了一个不小的暗亏。
鬼苍一招得手,也不敢放松,立即上前一步,又是一掌全力推出,如排山倒海之势向陈家老祖宗压了过来。速度虽慢,却让人躲不开,也招架不住,就像从天而降的巨石,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压成一张薄薄的纸片,压成一滩烂泥。
不过,陈霸天也不是一般的人,他双掌一抬,便将鬼苍的掌力挡在了身前,并且缓缓地推了回去。二人势均力敌,互不相让,一时僵持不下。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陈霸天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缓缓开口,道:“二弟,你我二人内力不相上下,这样比拼下去,也只能是两败俱伤。三弟已死,这世上也只剩下我们两个老家伙了,又何必要苦苦相争呢?你交出小蛊王,只要我们二人将小蛊王养大,便足以让我们千秋万代,又何愁什么心愿完成不了呢?”
鬼苍此刻也不想再和陈霸天赌气了,无奈而痛心地道:“大哥,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我们都被周婉心那丫头骗了,是她帮陆曼缦利用蛊王幼虫,吞噬了陆曼婷体内的蛊虫,才救了陆曼婷的性命。否则,陆曼婷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死呢?然后,她又教唆陆曼缦陷害我,让我们兄弟三人互相残杀。最后,她还破解了你们陈家的古阵,毁了阵眼,将西陵国的大军引了进来,灭了你的陈家军。你却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大哥,你真是糊涂啊!”
陈霸天闻言一怔,虽然这话有些让他难以相信,可是,鬼苍说得言之凿凿,也由不得陈霸天不信,顿时疑惑地问道:“可是,她一个小姑娘,真的能做得到吗?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鬼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看到陈家古阵被破,西陵国的军队攻入山谷,才想到的。周婉心应该就是大封国的宛公主,西陵国未来的太子妃林宛儿。”
陈霸天瞪大了眼睛,又惊又疑,不敢相信鬼苍所说的话,却还是缓缓收掌,后退了半步。
鬼苍见陈霸天终于相信了自己话,也不由松了一口气,顺势收回掌力,暗暗运功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