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照在广阔的草原上,整个世界都是金灿灿的。蓝天上的白云仿佛是画上去的,那么清晰,那么洁白,那么隽永。一切都仿佛是静止的,连一丝风都没有。
远处的牛羊在缓缓地移动,放羊的牧人在唱着林宛听不懂的歌曲。可是,那声音里的欢乐和自由,却仍然让林宛感觉到了愉悦和忧伤。
冰儿走到林宛的身边,将披风披在她的肩上,低声道:“小姐,烈风有事向您禀报,在那边的帐篷里。”
林宛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向烈风和隐魂所住的帐篷走去。
帐篷里,烈风正在床上打坐疗伤,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听到有人进来,才缓缓睁开眼睛,收了功,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为动作太快,身子一晃,又跌了回去。
冰儿连忙上前扶住烈风,焦急地问道:“烈风,你怎么了?还好吗?”
烈风稳住胸中翻涌的气血,摇了摇头道:“放心,我没事儿。”
林宛心情沉重地走到桌边,缓缓坐下,深吸了一口气,蹙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把你打伤的?难道,任飘飘的身边竟还有武功这般高强之人吗?”
烈风坐回到床上,面色十分严肃,向冰儿点了点头,示意她到外面去守着。
冰儿见烈风似乎真的没事了,便点了点头,依言走出了帐篷。
帐篷里只剩下烈风和林宛两个人,烈风压低了声音,禀道:“小姐,昨晚飘飘夫人去了一趟任大将军的军营。属下原本以为她是去见她父亲,却没有想到,她去见的人竟然是路青山。”
林宛一怔,疑惑地问道:“任飘飘去见了路青山?所为何事?你是被路青山打伤的吗?”
烈风点了点头,道:“是,小姐。路青山的武功很高强,而且,属下从他和任飘飘的谈话中得知,这个路青山不仅是南越国的人,而且,还曾经是南越国师的弟子。”
林宛拧眉,她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么复杂,竟然还牵涉到了南越国师。难道,任坤真的与南越国师有勾结,而这一切都是南越国师幕后策划的吗?
烈风继续道:“任飘飘去找路青山,就是因为她查出那个香囊中有一味药材是来自于南越国的,而她所知道的人当中,又只有路青山与南越国有关系。所以,她便直接去找了路青山,质问路青山,香囊中的那一味药材,是不是路青山给任飞飞的。”
林宛打断了烈风的话,蹙眉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任飘飘所认识的人当中,只有路青山与南越国有关呢?为什么任飘飘只怀疑路青山,而不是别的人呢?”
烈风皱眉想了想,便将自己昨晚所看到的和听到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向林宛讲述了一遍。
昨夜子时,任飘飘换上了黑行衣,谁也没有带,出了自己的寝帐,便悄悄地离开王子宫,骑着马,向任家的军营奔去。
烈风一直跟在任飘飘的身后,尾随着她来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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