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捕头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双手交给周天宏身边的太监。太监又将那张纸,高高举起,恭恭敬敬地呈给了周天宏。
周天宏接过那张纸,打开一看,一张俊脸立即就黑了下来。气得将那张纸扔了下去,大声喝道:“来人!把齐坤的官帽、官服、官靴,立即剥了下来,关进刑部大牢,等本皇子亲自审问。”
立即有羽林军上前,不由分说地将齐坤的官帽、官服、官靴都扯了下来。
齐坤一看到那封保证书,便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被到羽林军扒去了衣帽靴子,才反应过来,连忙用力推开羽林军,惊慌失措地叫道:“大皇子殿下,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这张纸是假的,都是孙依依在陷害微臣,这个小贱人她……”
吴成冷哼一声,打断了齐坤的话,道:“齐大人,如果这张纸是假的,你又怎么知道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呢?何况,你与本官共事多年,本官会连你的笔迹都辨认不出来吗?”
金捕头也连忙解释道:“启禀大皇子殿下,这张纸是昨日孙三小姐晕倒后,从她的袖中掉出来的。微臣捡到后,觉得事关重大,便悄悄地收了起来,交给吴大人定夺。”
周天正蹙眉,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被周天宏扔下来的那张纸,展开看了一眼,便已经了然于胸了。冷哼一声,道:“大胆齐坤,竟然敢对疑犯威逼用刑,企图串供,诬陷本皇子,如今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齐坤也不知道该如何自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冤枉。一双眼睛期盼地看向周天宏,见周天宏满脸怒气,不由心中一慌,又看向那些平日与他站在同一战线的同僚们,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在看他。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冤枉,被羽林军拖了出去,心却越来越凉,越来越绝望。
大殿中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帮齐坤说话,也没有人敢对齐坤落井下石,因为谁也不敢揣摩周天宏的心意,更不敢把周天宏和更多的官员都牵连进来。
吴成看向林宛,沉声问道:“孙依依,现在已经没有人能保护你,也没有人能威胁你了。你就当着大皇子殿下、三皇子殿下和这么多大人的面,说出实情吧。”
林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高高在上的周天宏,她早已是满脸泪痕,目光中的委屈和无助,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为之动容。
周天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孙依依,你说出实情,本皇子自然会为你作主,但是,你若有半句虚言,本皇子也绝对不会饶了你。”
林宛点了点头,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情真意切地道:“启禀大皇子殿下,民女冤枉啊!民女不曾谋害皇上,更没有人指使民女谋害皇上。进入勤政殿给皇上治病,可是大皇子殿下亲自送民女去的。而且,勤政殿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为民女作证,民女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害皇上,民女一直都是在尽心尽力地为皇上医治,皇上的病也不是服用了民女的药才加重的,请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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