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孟香芹闻言一怔,她虽然不太明白齐公公话里的意思,但是,却知道齐公公是在提醒她,不要亏待了赵静儿了。
齐公公没有等孟香芹回过神来,就已经转身离开了邢府,上了马车,回宫复命了。
但是,孟香芹经过了这一件事情,才算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再厉害,当的官再大,也大不过天子去,怎么敢得罪皇室,得罪那些天子近臣呢?
只要皇上一句话,邢德伍和邢寒的官位随时都有可能不保,而赵静儿的外公是刑部尚书,父亲是翰林院大学士,都是在皇上身边当差的人。
这些都不说,光只说赵静儿的表妹林宛儿。林宛儿不仅自己是皇上亲封的宛心公主,而且,林宛儿的父亲是当朝右丞相,是真正的天子近臣;林宛儿还拜了大长公主为师,深得大长公主的喜爱,那可是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真正的皇亲国戚。
想到这里,孟香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再好强,再想争,她也争不过这些大人物,争不过命啊!
孟香芹看了一眼,和赵静儿一样兴奋的邢寒,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这个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如今成才了,成器了,不也一样心里只有另外一个女人了吗?自己又要拿什么和这个女人争,和这个女人斗呢?
邢德伍看着满脸挫败,面如死灰的妻子,心里十分清楚,此刻孟香芹心里一定非常难受。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让孟香芹早一点儿认清现实,对孟香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当晚,孟香芹就病倒了,邢府对外宣称,邢大夫人为了邢寒和赵静儿的婚事日夜操劳,终于累病了,卧床不起。所以,决定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静养几日,连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都闭门不见。
听齐公公禀报完去邢府宣旨的情况,林宛才终于完全放下心来,向齐公公屈膝一礼,感激地道:“齐公公,宛儿代静表姐谢谢您了。有了您这几句话,比宛儿去说多少句都管用。”
齐公公微笑摇头,道:“宛心公主太客气,实在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只是一个传话儿的,宛心公主还是要谢谢皇上才是。奴才也是希望邢大夫人能尽快想明白了,别弄着邢大人和邢公子因为家宅不宁,而不能专心为皇上办事儿。”
林宛笑着点了点头,又向周昌安道:“父皇,您有齐公公这样一心为主的忠臣在身边,又何愁大封国不兴盛,不强大呢?”
周昌安哈哈一笑,道:“宛儿说得对,朕身边都是忠臣良将,还有皇姐、玉儿、宛儿这样一心帮着朕的家人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玉妃接口笑道:“全靠皇上英明,才能亲贤臣,远小人,得民心。让大封国国泰民安,百姓们安居乐业。”
周昌安听了玉妃的话,心里更加高兴,脸上笑开了花,握着玉妃的手,看着玉妃的倾世玉颜,目光中满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