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若是敢让她受半点儿委屈,我可饶不了你。”
邢寒连忙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不会辜负岳父大人的嘱托,今生今世都将静儿视为珍宝,不离不弃,绝不让她遭受半点儿委屈。”
赵峰文微笑点头,邢惜容却已经泣不成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赵静儿听到母亲的抽泣声,自己也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低声唤道:“娘……”
邢惜容听到女儿这一句“娘”,脸上的泪水更是止也止不住了,颤声道:“静儿,你从今日起,就已经嫁作人妇了,可不能再任性了。就算阿寒让着你,你也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明白吗?”
赵静儿哭着点了点头,道:“是,娘,女儿明白。爹、娘,你们二位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要挂念女儿,女儿会好好的。女儿感谢爹娘的养育之恩,愿爹娘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喜婆见差不多了,连忙上前扶住赵静儿,跟着邢寒手中的红绸牵引,顺着红毯,向花轿走去。
在热闹的喜乐声中,大家目送着赵静儿上了花轿,然后邢寒回到自己的高头大马前,翻身上马,带着迎亲队伍向邢家大宅进发。
王碧云和几个小姐妹一起,跟在花轿边,随着送亲的队伍,一直将赵静儿送去邢家。
而林宛要等着赵明晋将童心妍接回来,等他们拜了堂,再和林之淮一起去参加邢家的晚宴。
对于赵家来说,既嫁女儿,又嫁媳妇,是双喜临门。送走赵静儿之后,府里也没有冷清下来,减少了嫁女儿时,心中空落的感觉。正如此刻,邢惜容很快就从悲伤中走了出来,投入到准备下一场婚礼的工作当中去了。
对于宾客们来说,一波又一波地喜悦,让婚礼的气氛更加浓烈,还没有从刚才送亲队伍离去的热闹场面中平静下来,就听到远远地又传来了赵家迎亲队伍的鼓乐声。
林宛和宾客们一起,站在大门口向外张望,只见赵明晋坐在高头大马上,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满脸的喜色,缓缓而来。
大队人马渐行渐近,在赵明晋的身后,是华丽的大红花轿,连花轿上的刺绣都是金丝细线、栩栩如生,鸳鸯戏水、喜鹊登梅。
花轿的后面,是热闹的送亲队伍和长长的迎亲队伍。宁无忧就在送亲的队伍当中,在她的身边是童心妍金针绣坊的姐妹们,个个都穿着金针绣坊自己刺绣的衣裳,充满了喜气,让人赏心悦目,也算是再一次打响了金针绣坊的活招牌。
有无忧郡主在,代表的是大长公主殿下,所以谁也不会瞧不起这些金针绣坊的绣娘们,更不会瞧不起童心妍的身份。童心妍现在不仅是各动京城的金针绣坊的童大师傅,而且还是大长公主殿下的徒弟,并且深受大长公主殿下的喜爱。
连宛心公主和她的朋友们都对这位童大师傅十分推崇,何况,童心妍在京城经营了这近半年的时间,在京城百姓心中的口碑却是比京城的有些官家小姐要强上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