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女人,不管她的权势是怎么得来的,她都已经成功了。谁又能瞧不起她曾经的庶女身份呢?宛儿会小心应付的,她虽然厉害,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林之淮赞赏地点了点头,心中的担忧已经完全烟消云散了。
林宛向林之淮屈膝一礼,告辞道:“父亲,请早些歇息,宛儿告辞了。”
林之淮微微点头,挥了挥衣袖,低声道:“去吧,有什么事情,就让你的侍卫回来跟为父说,为父一定会帮你的。”
林宛展颜一笑,道:“多谢父亲!”说完,转身走出了书房。
青桐挑着灯笼,扶着林宛,回到了宛心阁。
宛心阁内早已经准备就绪,绿柳给林宛准备好了洗澡水;王琪准备好了林宛要喝的药,还准备了明日要带的药材和蜜饯;冰儿也已经准备好了明日要带去大长公主府的随身行李。
林宛不用为这些琐事烦心,洗过澡,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好觉。
而且,次日也可以睡个懒觉,不用去慈心堂请安。杜妈妈早就交待过了,让她在宛心阁自己好好准备,中午去向林老夫人辞行即可。
林宛睡到巳时才起床,梳洗完毕,喝了药,吃了些甜点。在院子里锻炼了一会儿,准备妥当,快午时的时候,就打算带着青桐和小蝶,去慈心堂蹭午饭。
刚走到门口,烈风就回来了,躬身站在门外,禀道:“小姐,您昨日让属下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林宛心中大喜,转身回到房间坐下,命烈风进来回禀。
烈风站在林宛身前,低声禀道:“小姐,属下查到陆琦凤当年得天花,是因为误穿了一件天花病人穿过的衣裳。而那一次陆琦凤之所以要换衣裳,是因为陆琦凤好端端地竟然就在府中落水了,将她救起来的正是陆琦姗,而那件带有病毒的衣裳是陆琦凤的一个婢女从府外带进来的,后来那婢女投湖自尽了。”
林宛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此事看似与陆琦姗没有关系,但是陆琦凤落水的时机也太巧了,怎么恰好就被陆琦姗救了,恰好穿了那件沾有天花病毒的衣裳呢?不过,这件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
烈风继续禀道:“小姐,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陆琦凤死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从生下来就有的一块胎记被人挖掉了。陆家人为了保全陆琦凤的声誉,将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只有陆琦凤身边的几个贴身丫环知道,而那些丫环后来也大多死于非命了。其中一个丫环死里逃生,如今隐姓埋名,住在城郊的一个村子里,属下也是机缘巧合才找到了她。”
林宛听到“胎记”二字,心中暗暗觉得与自己的胎记有些关联,不由脱口问道:“陆琦凤的胎记是什么样子的?”
烈风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小姐的话,听那老婆婆说,陆琦凤的胸前有一块红色的,酷似凤凰盘旋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