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慕容按约与鹤鸣派去的内应接上了头,干净利落的解决掉宫中的几个侍女后,坐上了回国的马车。回到宫中,鹤鸣一见她就狠狠的把她搂在怀里,捏捏她的脸说:“我的好皇上,怎么瘦了那么多?不过你的……”
鹤鸣说着,目光停留在花慕容的胸部上,花慕容的脸也不由得一红。她下意识的挥拳,狠狠在鹤鸣眼睛上一揍,鹤鸣捂住眼睛,眯起了眼睛:“力气还真不小……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恩人的?”
“恩人什么?”
“你不在的时候是我帮你治理朝政,难道我不是你的恩人吗?”
“这个国家原本是你的。”
“又来了……”鹤鸣无奈的看着她:“你絮叨起来的样子真是像老太婆。”
“呵呵。”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尺码似乎比以前大了很多。你怀孕了?”
花慕容愣住了。
她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没有说话,而鹤鸣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深邃。他摸摸花慕容的头,说:“不会是真的吧。”
“嗯。”
“这样啊。”
“我……想把他生下来。”
“好啊。不如男子叫小鹤,女子叫小容吧。”
“鹤鸣!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知道这么像很荒谬,但他已经那么大,会动了……我下不了手。”
“我知道。”
“这个孩子只是一个错误,但我没有勇气纠正。我又背叛了他……这次,他该恼羞成怒了。”
“是啊。你带着他的孩子跑了,这个男人一定很愤怒。”
“呵呵……我爱他。”
“是吗?”
“可我更爱齐国。我只能对不起他了。”
“唉……苦了你了,慕容。我不是不想帮你,但这个位子只有你才坐的好。我不适合为王。”
“我知道。我不需要你帮忙,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就好。能有亲人就好。”
“呵呵……”
花慕容虽然体型纤弱,但是腹部毕竟越来越大,而宫中若是出现一个孩子也不是一件小事。
她称病不外出,不见客,却意外得知贺兰飘受伤的消息,急急去看。眼前的那个瘦弱女孩一点没有了往日的灵动之气,就好像一个血人一样,浑身都是伤痕累累。鹤鸣抱着贺兰飘,脸色凝重,而她不顾自己怀有身孕,说:“我来为她诊治。”
“你已经有七个月身孕了,你能行吗?”
“总要试试——不能看着她这样死。而且,女人的容貌可是很重要的,我可不想小贺兰醒来以后怨我。你放心,她不会有事,一切有我。”
“嗯。”
花慕容不顾自己的身体,认真的为贺兰飘诊治,而当她把一切都处理好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累的就快虚脱。她疲惫的擦擦额头的汗水,就在这时,觉得腹部一阵疼痛……!!
糟糕,难道要在这时候生产?
生孩子要做的准备工作我都没有做,这个孩子居然在这么不合适的时机出生,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大人的心意!好疼啊……为什么这样疼!
花慕容虚弱的捂住腹部,只觉得疼痛迅速的蔓延,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她不自觉的跪倒在地,紧紧咬住嘴唇,只觉得在战场上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疼痛!
她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血液慢慢弥漫来开,在地上聚集成小小的血泊,意识也慢慢的模糊……
好难受的感觉……真是种令人厌恶的虚无感!
好像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不在掌控之中,也什么都无法控制,整个人虚弱的让人厌恶!都说生孩子会让女人在生死边缘徘徊,我就算有着医术,医得了别人,也医不了自己。
我不能让产婆知道生产的人是我,是他们的齐王!还没来得及布置,这孩子就提前出世,让他活下来真是我的错误决定!我不能因为他暴露了自己!
“慕容,你有没有事?慕容!”
鹤鸣突然闯了进来。花慕容看到一向嬉皮笑脸的他手足无措的站着,神色凝重的不像话。她想微笑,但是身体虚弱,抬起头都费了很大的力气。[]鹤鸣一把抱住了她,他的怀抱很暖。她依偎在他怀中,说:“你放心,小贺兰没事了……”
“她没事了,你有没有事!”
“我也没事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好好的会流那么多的血?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嗯。把宫门封闭,闲杂人等擅入就死。找几个心腹去烧热水,拿剪刀,干净的布来。”
“你会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