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居然容忍你对我放肆至此……
“陛下,前面有家客栈,要休息下吗?”张五毒骑着马在马车边问。
“好。到了客栈,给她……诊治一下。”
“是。”
切,不是告诫说任何人都不得给她诊治,只是看她自生自灭吗?才过了多久,又要给她诊治了?男人心,果然是海底针!
到了客栈,冷飞绝的侍从们很是阔气的包下了整个客栈,冷飞绝也抱着花慕容进了房间。
张五毒为花慕容把脉后,为她开了一张药方,为她重新包扎伤口,而冷飞绝就站在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身后,是司徒颖怯怯的身影,她望着冷飞绝,犹豫许久,还是有些畏惧的开口:“陛下……”
“嗯?”冷飞绝回过神来:“有事吗?”
“没事。”司徒颖紧咬着嘴唇,勉强一笑:“只是想知道齐王如何了。”
“她是我的阶下囚,你说她会如何?”
“可是……军中的人都盛传陛下收留的不是齐王,而是一个女子……”
“呵呵……真是很有趣的传言。”
冷飞绝微微点头,继续望着窗外,而司徒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司徒颖的心早就因为士兵们的传言而百转千回,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那个高贵优雅的齐王会是一个女子,也不相信冷飞绝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冷落她那么久!
她的嘴唇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咬的鲜血直流,她舔舔嘴巴,果然咸咸的,有点疼。
“没事的话,就下去吧。去厨房吩咐厨子给将军们做些好吃的。”
“是。”
司徒颖朝着冷飞绝微微福身,起身离去,而张五毒已经为花慕容包扎好了。他摇着头走出,望着冷飞绝,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丫头受伤极重,也不为自己医治,还被某人胡乱用了药,能撑到现在不死已经是一个奇迹了。陛下,您说是不是?”
“你说的某人似乎是在指我。”
“呵呵,陛下多心了。”
“别和我耍贫嘴。她到底如何?”
“发一身汗,多休息就无大碍了。只是,养伤期间要禁止房事,不然伤口会迸裂。”
“张五毒,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你?”冷飞绝的脸色一黑:“滚吧,我不想看见你。”
在把张五毒轰走后,冷飞绝再次踏入了客房,轻轻抚摸着花慕容终于有些冰冷下来的额头,也淡淡舒了一口气。他坐在床边,玩味的抚摸着花慕容长长的发丝,握起了她的手。
花慕容的手很小,却不像一般的女子那样羊脂白玉,手心处有着厚厚的茧子,应该是练剑所致。
她的手腕很纤细,仿佛一捏就会断,但是他知道她的这双手下有着多么大的气力。
他望着她衣衫下那道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伤口,突然觉得嘴唇有些干渴了起来。
花慕容微颤的呼吸,起伏的胸口,长长的睫毛,好像一把剪刀一样剪着他的心,把他的狠辣,他的愤怒,他的决心慢慢的剪成一点点的碎片……
她一定是吃准了他爱她才会这样嚣张。
!!
“慕容……你能一直这样安安静静的有多好……可你错就错在企图反抗我。你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你的心,也迟早是我的。呵呵……”
冷飞绝爱怜的在花慕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嘴唇恋恋不舍的离开,然后眼神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狠绝。他望着门外,淡淡的说:“进来吧。”
门开了。
司徒颖面色惨白的站在门外,呆呆的望着冷飞绝怀中的绝色少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冷飞绝看着她突然笑了:“颖儿没话说了吗?”
“陛下,她是……”
“她是齐王——难道颖儿不认识了吗?”
冷飞绝笑着把花慕容好生安置在床上,走到司徒颖的面前,弯下腰,静静注视着自己面前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女,嘴角略过一丝残忍的微笑。司徒颖似乎是被吓傻了,不住的摇头:“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的王怎么可能是个女子?”
“她一直都是一个女子。真遗憾,这样的女子居然欺骗了你们那么多年,哄得你们为她卖命,呵……”
“这……这实在太可怕了!这个女人竟敢恬居王位,还让我……”
“还让你心动,是吗?”冷飞绝轻笑:“那颖儿是不是很失望呢?”
“颖儿不敢!颖儿是曾……对齐王,不,是对这个……有过好感,但颖儿心中只有陛下一人!陛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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