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
“若是贺兰知道鱼岛被灭,一定会与我拼命,所以琉璃也是留不得——她这样死也省了我不少力气,也还算知趣。李长,我觉得我真是越发的孩子气了,居然会为这些事伤神……呵……”
萧墨口中喃喃说着,在说到“贺兰飘”名字的时候,嘴角却露出了一缕温情。李长不动声色的站在他身后,望着这个有些迷茫的帝王,心中却比谁都明白他的皇帝到底是变了。
皇上他……应该爱上了娘娘了吧。因为恐惧自己突如其来的情感所以逃避,而真不像他……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我这个做奴才的能干预的。
还是静观其变吧。
琉璃的死就好像是投入深渊的一个小小的石块,没有惊起一丝波澜。萧墨回宫,继续做着英明睿智的君王,但去后宫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了。他有些郁闷的发现,就算是他怀中的女子再妖艳多情,但他心中惦念的还是那个清丽可人的少女。
贺兰飘……
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怎么才能忘了你?
唉……
没有她在宫中的日子真是很无聊。
每个妃子都规规矩矩的争风吃醋,宫里也没有鸡飞狗跳,平静的令人生厌。今天似乎是某位妃嫔的生日,李长送上了妃嫔们联手写的请柬。这请柬是上好的薛涛纸所做,词句颇有趣味,也让萧墨微微动心。
去玩乐一番也好。回宫后就没有宠幸什么妃嫔,她们估计要以为朕真的“不行”了,呵……
萧墨又想起了那个女孩欲言又止的彷徨,会心笑了起来。李长默默注视着皇上突如其来的好心情,只是试探性的问:“皇上,您去吗?”
“为何不去呢?”
喧嚣的大殿上,萧墨左手搂着今日生辰的杨才人,右手拥着一个叫不上名来的明艳女子,看着枯燥乏味的歌舞,原有的兴致渐渐淡了。他有些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而杨才人立马惶恐的望着他,怯怯的问:“皇上,是不是臣妾准备的节目不合皇上的口味?”
“不是。朕只是累了。”
“皇上……”
杨才人的一双眼睛很漂亮,欲说还休的样子正是让人心生怜悯。可是,萧墨望着她这双眼睛,却想起贺兰飘狡黠的眼眸来。
一种莫名的孤寂与思念瞬间袭来,他有些头痛的捂住额头,淡淡的说:“都散了吧……”
“皇上……”
“走吧。”
萧墨把那些妃嫔都推开,不给她们一点挽留的机会。李长不解的望着皇帝,而萧墨笑着说:“女人太粘人,真是麻烦。可是,她从来不粘着朕,只会躲着朕……”
“皇上说的是娘娘吗?奴才倒记得过几日就是娘娘的生日了,要不皇上把娘娘宣入宫来?”皇上你这样说不就是想给自己找台阶下吗?奴才为您找的台阶不错吧!
“是吗……”萧墨果然开始沉思:“李长,你觉得贺兰飘对朕如何?”
“娘娘自然是对皇上情意绵长……”李长擦擦额上的汗水,口是心非的说道。
“说实话。”
李长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道:“依老奴来看,娘娘应该是喜爱皇上的,却似乎一直在退让,也不敢接近皇上。”
“不错。这样的游戏,朕已经厌烦了。朕原以为离开她后就会像往常一样忘怀,但似乎变得更想念了……既然如此,那朕就把她留在身边,不让她离开就是。收拾行装,准备动身。”
“是,皇上。”
……
萧墨想着这两个月来对贺兰飘无法抑制的思念,望着自己身边熟睡的可人儿,习惯性的伸出手,把她搂在怀中。一种莫名的满足让他愉悦的微笑,而他,紧紧的环着贺兰飘,决定再也不会放手。
第二天。 开房了开房了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和萧墨开房了!
贺兰飘悠悠醒来,望着自己身边均匀呼吸着的男子,真想一耳刮子把自己抽死。她依稀记得昨日与萧墨彻夜未眠的欢愉,而她似乎也没有反抗,完全是出于自愿……
酒后失德啊,酒后失德!
贺兰飘郁闷的望着自己身边熟睡的恶魔,真想对准他那张诱惑良家妇女的俊脸狠狠咬下,却到底不敢下口。她强忍住浑身的酸痛,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正要偷跑出房,却被萧墨一把拽住了后背。
“贺兰,你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走吗?”萧墨微笑着望着她:“你很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