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每一个人笑,你能为了生存讨好每一个人,但你这里,谁都进不去,”
鹤鸣说着,对着贺兰飘的心脏位置轻轻一点,然后一如既往的的笑着。贺兰飘石化了一会,突然羞愤的反应过来鹤鸣刚才摸的地方是她的胸.部。
啊啊啊啊啊!混蛋鹤鸣,真是随时随地占我便宜!还说什么我这里谁都进不去,怎么进啊!他这个该死的咸猪手!
“小贺兰,奉劝你一句,如果想打败萧墨的话,就要让他爱上你哦。这样的男人,要么什么都不在乎,但如果真正在乎起来,是会有着你意想不到的疯狂的。我也好想看看这样冷漠的男人绝望的样子呢,所以,要加油哦。”
鹤鸣说着,笑眯眯的拿扇子敲敲贺兰飘的脑袋,然后笑眯眯的进宫。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拿扇子打贺兰飘的头成为两人每日必备的吵闹工程之一,他倒也不怕经常打她的头会把她打的更笨。
混蛋鹤鸣!就知道欺负我!大混蛋大混蛋!我一定要……忍下这口气,呵,别笑我没用,想活下去的话,鹤鸣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贺兰飘恶狠狠的盯着鹤鸣远去的背影,然后叹口气,开始她在火莲宫的工作。她习惯性的想打水擦桌子,但都被人抢先一步,拦了下来。侍女们好像商量好了一般,不让她干活,只让她坐在椅子上喝喝茶,吃吃瓜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贺兰飘怔怔的望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明珠姐姐,为什么不让我干活?难道是怕我再把花瓶打碎吗?可大人也没说什么啊!”
“你是大人的贵宾,我们自然不能让你做粗活了。姐妹们之前和你有些误会,和你不会介意的,对吗?”明珠强笑道。
望着明珠有些紧张的眼眸,贺兰飘突然明白了。她知道昨晚之后,大家肯定都觉得她与鹤鸣有一腿,不敢再得罪,而她也懒得解释。所以,她假意推辞了几次,也就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享受一下“国师大人的女人”的特权。她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躲在树荫里悠闲的喝着茶,磕着瓜子,觉得生活真是乐无边。
鹤鸣他……最近有些奇怪。标志性的变态的笑容少了,看起来居然有种温柔的感觉。他到底又要玩什么花样?是想作弄我吗?
所有的人都说鹤鸣对我很好,我也觉得鹤鸣对我很好。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早就饿死在齐国了吧。虽然鹤鸣的个性有点变态,喜欢捉弄人,又爱装神秘,但他总体而言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呢……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不属于这里,不能在这个世界上有任何羁绊吗……
直觉告诉我,鹤鸣似乎知道些什么。他昨晚的话看似变态,细想的话,似乎对我的来历了若指掌。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他是占星师的缘故吗?不管他是不是在骗我,只要有回去的一线可能,我都不会放弃。水琉璃……我一定要找到你!
午后的阳光有些耀眼。因为天气炎热的关系,贺兰飘只穿着淡粉色的长裙,头也尽数扎起。她的手中捧着白瓷茶碗,而她白皙的皮肤散着与白瓷一样的光泽,在阳光下看起来竟是与茶碗融为一体。明珠站在宫中,突然喃喃的说:“初看普通,但细看还真蛮漂亮的……”
“明珠姐,你说什么呢?”有婢女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大家快干活吧。”
齐国皇宫。
凉亭中,花慕容正在往湖里撒着饲料,喂养着湖中的各色锦鲤。由于闻到了食物香气的关系,锦鲤疯一样的拥挤过来,拼命的抢食,在清澈的湖水中姹紫嫣红的煞是好看。花慕容披散着头,光着脚站在湖边,微笑着望着湖中的鱼儿,看起来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他回过头,笑着望着鹤鸣:“鹤鸣,不来喂鱼吗?”
“不了,慕容乖乖为什么那么喜欢喂鱼?这种事让婢女做就好了啊,”
“因为我喜欢看它们因为争夺食物而搏杀的样子。无论是鱼,或者是人,在生死、利益面前就不会管亲情、友谊,有的只是要活下去的本能吧。你我也一样……”
“小慕容想说什么呢?”
“放贺兰飘走吧,鹤鸣。你知道,留她在齐国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事情。”
“如果我说不放呢?”
“这又是何苦?难道你真的想眼看她毒身亡?萧墨已经答应我,回国之后会帮贺兰飘解毒,也会与齐国达成三年内互不侵犯的约定。战争,已经让太多人流离失所了。所以我答应了他。”
“拿小贺兰当作交换的条件?”鹤鸣微笑着逼近:“慕容,你这次变得有些过分了哦。””
“变的是你——我最尊贵的国师大人。身为国师,你必须为齐国考虑;身为贺兰的朋友,你也必须为她考虑。难道你为了一己私欲,真的想看到战争再次爆,想看到贺兰毒身亡?鹤鸣,理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