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幽邪冷哼一声,没再靠近墨绯颜,也没再看着她,像是暂时的放过她了,大步的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的留念。他一走,墨绯颜顿时无用的跌坐在地,大口的喘着气,手中的银针再次的被她放在了腰侧,以备不时之需。
她抬眼看着周围,陌生的房屋、陌生的院落,远没有王府来得亲切,夜北澈你到底在哪里?何时才能再次的回到我的身边?
一瞬间,她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所有的坚强在此刻心中涌起的思念中奔溃着决堤。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涌上心头,让她想哭,泪水自眼角溢出,她抬头望天,想将眼泪逼回,却一点效果都没有,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带着她所有的思念、担忧以及她孤身一人的害怕、孤独。
他们说好的,生不同时死同椁,怎么现在就剩她一个了?他们说好的白头偕老,要让她一人三千青丝变白发吗?你究竟在哪里?
哭着、念着,靠着身后的树,墨绯颜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脸上满满的疲惫,即便是安睡也毫无安全感,手紧握着腰侧的银针。若夜北澈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安睡,从不用担心什么。分离了,才知道原来的一点一滴是多么的珍贵,才知道他的呵护已深入骨髓,她戒不掉,也不想戒掉。
一道人影一直站在院外,目光静静的看着那院中树下的人儿。
秋季到来,树上的树叶凋零的几乎为零,铺在了地上慢慢的一层,就连墨绯颜的身上都盖了一层,三三两两的散落着。算着时间,待院中的人真正的熟睡后,那人影才缓步来至墨绯颜的面前,双手缓缓的打横抱起眼前的墨绯颜,向着屋里走去。
“澈~”
墨绯颜睡梦中感知到熟悉的温度,不由得靠近了两分,头安稳的靠在了眼前人的胸膛,嘟囔了一声继续的睡去,嘴角带着一抹安逸的笑容。
那人抱着墨绯颜的脚步一顿,随即继续的走向屋内,将墨绯颜轻轻的放置床上,他则坐在了床边,光线从窗外照入,那坐在窗边的人赫然就是刚刚去而复返的君幽邪!
此时的他没了刚刚的霸道、狂傲,有的只是目光深情款款,专注的看着墨绯颜,好像已这样注视着墨绯颜许久一般。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缓慢的流逝,墨绯颜睡的极为的安稳,睫毛轻颤,睁开了双眸,入眼的依旧是那不算陌生的横梁,好像时间倒带了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屋外没有了站着的那个人,桌上也摆放满了热腾腾的食物。这样的场景在告诉墨绯颜,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错觉,只是她明明是在树下的,谁将她带进来的?君幽邪?
随即,墨绯颜摇摇头,觉得不可能是他。他那个自大又狂傲,这样的事情估计是不会做的。正想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嚣着,墨绯颜缓慢的坐下,满桌子都是她爱吃的食物,果真是调查的一清二楚,可她却没了进食的想法,以往她的身侧总是坐着夜北澈,即便吃的很少,也会安静的陪着她,偶尔会说些关心她的话,偶尔会和她聊聊天。
这样一想,她更加的不想吃了,却依旧的逼迫自己多吃两口,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吃的话,是绝对没有体力逃出去的,她还要找夜北澈,绝不能倒下。
简单的吃完后,墨绯颜没再多想,拍拍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开始在院子里晃悠着,了解一下地形地势,她就算哀怨的待在那里想半天,夜北澈也不会凭空出现,她只能靠自己。
这里的房屋装饰的都极为简单,除了她的屋子比较华丽一点,当然有点她喜欢的风格在里面,总之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好像那屋子一直就摆放在那里,等着她来一样,可她明明是第一次来,也第一次看见君幽邪,两个人在之前不曾有过什么纠缠,难不成是她未穿越前的墨绯颜有的纠缠?可随即一想又不对,君幽邪的态度都说明了他们是第一次相见,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对她自我介绍了,可不是这样?她又无法解释那样奇怪的感觉。
而她更有一种感觉,夜北澈就在这里!她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刚刚睡梦中她本来睡的极不安稳,可突然间的感受到夜北澈的气息了,睡的特别的香甜,也不曾做过那个关于冥的梦。可既然他在这里,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不把她带离这里?
那么多的为什么想的墨绯颜头都大了,索性不去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思考间,她已经走出了那个小院子,一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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