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她迎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笃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柳忆湄急忙从厨房中跑出,迎向门口。
“是谁呀?”
柳忆湄边开门边随口问着。
开门的刹那,柳忆湄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
声音优雅却不乏挑衅的意味。
柳忆湄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门外的人就不请自进了。
漂亮而敏锐的眼睛快速在房间里环视一圈。
而后踱着优雅的步伐,径自坐入客厅的沙发中。
柳忆湄回身看着沙发中的女人。
细嫩、雪白的肌肤,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扬,身材丰腴而凹凸有致,俨然一副妩媚而干练的神彩。
相比之下,柳忆湄要显得略微苍老。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到我。其实,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又怎会不遵守当年的约定。”
沙发中的女人先行开口,言语中透露着她与柳忆湄的相熟。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柳忆湄从错愕中移开双目,回身掩上身后的门,随后也来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其实我的到来你不应该意外,是你率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而我不得不出来捍卫我的权利。”
说这话的女人正是夏淑仪,走进柳忆湄家,并非在她的计划所列。
有些时候有些事,并不完全由人来操控,走到这一步也非夏淑仪所愿。
“听起来,我还是肇事者。事情从头至尾你不是都很清楚吗?老公和儿子是你的,怎么做还要别人教你吗?”
柳忆湄亦寸步不让,两个女人都一语多关。
虽然说话不失文雅,但仍然饱含着重重的火药味。
“你……没错,我老公是不请自来,不过他又是怎么知道你这里的?”
夏淑仪质问着。
“你不是也不请自来了吗?我似乎并没告诉过你地址。”
柳忆湄的口才好的令人佩服。
“呵呵……”
夏淑仪自嘲的笑笑,对着柳忆湄仍不失她董事长夫人的大家风范。
“柳忆湄,论口才我比不上你这位名牌大学的中文系高材生,但是我要提醒你,遵守我们当年的约定,如果失约,就别怪我夏淑仪不讲情面。”
“你似乎过于神经敏感了,就算我想毁约,也不用等到二十多年之后吧?呵,何况我现在生活的很平静,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你不必庸人自扰。”
柳忆湄话有理有据,丝丝入扣。
“哦,是吗?希望你在管好自己的同时,也管管自己的女儿,不要让她再缠着我的夜寒,你比谁都清楚他们不可以在一起?”
夏淑仪千方百计的打听到柳忆湄的住处,自然不仅仅是因为穆以怀,更重要的是为她的儿子。
几天来她偷偷观察了穆夜寒,并没有从儿子的脸上找到失恋的蛛丝马迹。
再加上可靠消息的来源,她知道穆夜寒并没有跟叶欣之间有什么变化,两人依旧恩爱如常。
于是,她不能坐任不理。
想办法打听到了柳忆湄的地址,亲自找上了门。
“放心,我的女儿,我一定会教好。你担心的事情不可能发生,也不可以发生。”
柳忆湄并不是在跟夏淑仪做保证,而是在跟自己做保证,她绝不允许叶欣受到任何伤害。
“那最好了,否则大家都很难看。”
夏淑仪的话有着警告的意味。
“我还有事,你请便,不送。”
柳忆湄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是在下逐客令。
夏淑仪也是聪明人,自然听得出其中的意思。
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走到门口转身又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柳忆湄:
“希望你能尽快把事情解决掉,不过……若你觉得为难,我可以考虑代劳。”
“不要,不可以。让我来说,一周后你会得到想要的结局。”
夏淑仪的话让柳忆湄十分激动,这一次她无奈的给了夏淑仪承诺。
为了叶欣,这点屈辱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得到柳忆湄的承诺,夏淑仪露出胜利的微笑:
“好,就如你所说,我们君子协定,以一周为期。打扰了。”
说完夏淑仪踱着轻快的步伐走门柳忆湄的家,俨然她是一个胜利者。
在夏淑仪的眼中柳忆湄并非不优秀,只是面对命运她似乎比柳忆湄更受上苍之偏爱。
二十多年前她是赢家,二十多年后她注定还是赢家。
第二天一早柳忆湄坐上开往C市的客运大巴,只身回到阔别了近二十年的城市。
所有的变化都是惊人,这里是她的故乡,也是她深深眷恋的地方。
这里有她懵懂的初恋,亦有她被深深埋葬的爱情,欢笑和泪水总是相依相伴的。
逸夫的墓地就在C市,一直以来都是孩子们在拜祭。
并非她铁石心肠,或是想将他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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