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都是懵的。
然后,抬头就看见了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张宝宝?”
苏梓面容冷艳,冷厉十足,迈过脚边上两个懵逼的人,向那群追过来的流氓地痞看过去,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见张熙穿着军装,那年轻小妞虽然笑着,眼睛里的戾气和寒意却十分骇人,他抬起手,示意后边的人跟着停下,拱拱手,十分有礼貌地问好,“小姐能否将那两个人交给我?”
他们虽说是地痞,混街面上的,却十分知趣,知道哪一些人可以惹,哪一些人不能惹。
是以苏梓长得再漂亮,三癞子一眼都不敢多看。
只让苏梓将人交给他们。
懒洋洋地靠在车边上,“这两人犯了什么事?”
“能跟我说说么?”
“当然可以,”三癞子道,“他们家欠了赌债,三千块大洋,交不出来咱们就只能把人卖了补偿损失了。”
“你胡说!”
严青竹跟白青山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白青山愤怒地道,“我父亲是被你们诬陷,他根本不会赌博!”
三癞子懒得搭理这俩人,事实上,能让他忌惮的只有那位气质冷艳的大小姐和旁边站着未发一言的黑衣青年。
“这位小姐,若是您想要我放过他们,得拿出三千大洋来。“
严青竹抿了抿嘴唇,她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既觉得屈辱又有些劫后余生的放松,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
张宝宝是总督府大小姐,三千大洋不在话下。
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三千大洋?”
三癞子点头,“小姐身份尊贵,想必不会把这些钱放在眼里。”
苏梓红唇微启,淡淡笑,“算不得什么。“
冷淡的目光扫过白青山和严青竹,白皙的侧颜漠然冷酷,连带着声音都透着寒意,“只是这两个人,却不值得本小姐花费三千大洋。”
所有人都以为苏梓要保下白青山二人,听见这话皆是一愣。
这位小姐倒是有趣。
三癞子不相信苏梓会平白无故到这里来看戏,“原来小姐不是来救他们的,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客气了。”
说着,手一挥,下边的人全冲上去拉拽严青竹,“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跟着我们走吧。”
严青竹惊慌失措,却怎么都躲不过那些人的拉拽,白青山死命抱住她想要保护严青竹,但是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抵得过这些人的力气。
很快,严青竹就被从他怀里拉出去,柔弱的脸上都是泪痕,她嘴唇哆嗦着,颤抖着身体,好不容易才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但那些勇气,也仅有这种程度了。
而苏梓仿佛真的只是来看戏的。
双手环胸,斜斜倚靠在车子旁边。
香车美人,宛若桥上一景。
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白青山没有那个心情去观赏,眼见着心上人要被拉走,他冲到苏梓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
连天的磨难,早已经打碎了他那些自尊和骄傲
残酷的现实让他明白,什么天之骄子什么大才,都是镜花水月。
他不过是个没用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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