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看着蒋卫真,虽然蒋卫真向来很少管家事,但是,大家都知道,蒋恩友最能听得进蒋卫真的话。
蒋卫真环视了一下这一屋子的人,说:“恩友的事,我相信她自己的决定。当初,她在婚姻上选择了寒阳,我看寒阳也是好的,因此,我没有反对。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恩友很受伤,作为恩友的父母,她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我们把她养大,培养得不可谓不优秀,如今受到这样的诋毁,我们也感到很受伤。我和天明是好友,离婚的事,我从心里是不赞成的,不到迫不得已,不要离婚。但是,恩友说想要暂时分开一段,我尊重她的选择,或许,她会在这一段时间内,心灵的伤痛得到医治。”
蒋卫真的话一出来,张家的人都失神了,林总说:“咳,这是怎么回事啊?有文化的人就是这样的让人捉摸不透,这是怎么回事啊?”
明显的,张寒阳是很难过的,张寒阳说:“爸,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尊重恩友的选择。”又转身对蒋恩友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你自己。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打电话来。”
蒋恩友点了一下头。
蒋太太见丈夫也是如此态度,也变得不客气了,说:“恩友长这么大了,没有你,也一直好好的。”
张寒阳没有再说什么,深深地看了蒋恩友一眼,转身离开了张家,跟着来的这些人,见张寒阳走了,也都跟着走了。
只有孟思雨在最后走,她握着蒋恩友的手,说:“恩友,保重。”
蒋恩友点点头,也轻轻地回握了孟思雨的手,表示回应。
孟思雨本以为蒋恩友和张寒阳遭遇这样的不幸和糟糕的事情,自己来可以安慰和劝说蒋恩友的。可是,真的到了这边,她才感觉到,即使是面对这样的挫折和苦难,蒋恩友依然是强大的。
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坚韧的心,在这样的蒋恩友面前,孟思雨觉得本来想好的劝慰的说辞是如此的苍白。她本来是来劝说蒋恩友的,没想到,反被蒋恩友感染了。
孟思雨随着张寒阳的步伐,最后一个走出蒋家,蒋恩友拿坚毅又隐忍的目光一直在她的心上。
她没心没思地走着,张寒阳上了张家的车,她也想跟着上去的时候,旁边的一部车按了一下喇叭,把孟思雨吓了一跳。
她回神定睛一看,是夜墨寒坐在驾驶座上,笑着看着她。
“劝慰者功成回来啦?”夜墨寒笑着说。
蒋恩友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说:“哪有功成?恩友不肯回来。她说要和寒阳分开一段。”
“嗯。”夜墨寒绑好安全带,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你不意外?”
“我早就料到了。以恩友那种自立自强的性格,她是一定会想清楚了,再给出答案的。”夜墨寒淡然地说。
孟思雨不由得暗暗佩服夜墨寒的智商和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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