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见夜墨寒已经在窗下看书了。而竹屋外面传来人声:“南溪先生,南溪先生!”
孟思雨赶紧起来了,南溪已经做好了太极拳,在随意地吃着早饭,听到人喊也站起来随着出来。
只见元生背着一小捆的柴火站在屋外,没有许可,他不敢随便进屋。
“南溪先生,多砍了一些柴火给您送过来。”元生说着把柴放在竹屋门口。见孟思雨和夜墨寒从屋里走出来。
“小哥,谢谢你!”夜墨寒学着温博阳的样子,朝元生做了一个揖,若不是元生,恐怕孟思雨一辈子也不会得到救治的机会,而自己更不可能师从南溪,学到这样高深的中医学知识。
“南溪先生,你总算肯帮助他们啦?我心里就想,你不是那样铁石心肠的人!”元生高兴地说。
南溪笑而不语,夜墨寒却邀请元生说:“小哥进来坐吧。”
元生看看南溪,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心里暗暗奇怪,以南溪那种怪癖的性格,夜墨寒怎么敢没有经过南溪的允许,擅自邀请自己进去坐呢?
他却不知道,就在这些日子里,夜墨寒和孟思雨给南溪的心灵带来怎样的变化。
早饭的香粥已经煮好了。夜墨寒邀请元生一起吃早饭,南溪也和他们一起坐下来,围着小桌子吃,三个人谈笑甚欢。
孟思雨对着山泉洗漱,夜墨寒一打开大大的木制锅盖,一阵稻米的香味就窜进了孟思雨的鼻孔里,孟思雨一个晚上没有吃什么,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了。
她匆忙洗漱了赶往饭桌边。夜墨寒早已为她盛好一大碗热腾腾地粥,递给她说:“饿坏了吧?”
孟思雨点点头,大口地喝起来了。
“等会吃完饭,把思雨脸上的药给清洗下来,等正午的时候,再敷新药。”南溪吩咐夜墨寒说。
夜墨寒点点头。元生奇怪地看着这两人,看这样子,难道南溪已经收夜墨寒为徒了吗?这个夜墨寒,有什么魔力,让一贯冰封了自己的心的南溪能够敞开心怀呢?
孟思雨看着围着低矮破旧的小木桌,吃着白粥,就着青菜,谈笑甚欢的三个男人,不由得想起了刘禹锡的《陋室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在这简陋的竹屋里,精神上的生活却是如此的愉快,充满了生气。
饭后,南溪又让夜墨寒从药柜里,拿出几味草药,让孟思雨磨成粉后,加入了一些山泉水,清洗了孟思雨脸上的药和伤口。在正午的时候,夜墨寒又给孟思雨敷上了药。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夜墨寒天天地看医书,和南溪学习医理,没有蜈蚣的时候,就上山去抓蜈蚣。
孟思雨则是除了上午起来活动,做点家务外,正午敷完药后,就基本是躺在床上养着。果然如夜墨寒所说,一段时间不吃晚饭后,孟思雨也习惯了,一点儿也不感到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