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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忙!”万海流比了个手势,“要谢也先谢大师!”
钱总愣了一下,马上重新向女歌手打了个眼色。
女歌手赶紧乖乖巧巧地站起来,向杨棠规规矩矩地鞠躬道:“谢谢大师!”几人这才发现她的个头至少有一六六。
“不用谢…”杨棠摆手道,“我说了是因为你很有喜感,我才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女歌手愕然。
钱总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探问道:“敢问大师,这喜从何来?”
杨棠不阴不阳地瞄了钱总一眼,哂道:“喜从你裤裆里来……”
钱总顿时脸色大变,朝万海流慌乱摆手道:“万总,绝没有这回事、绝没有这回事!!”
要知道,在此世华夏,十六岁以下苟合,女方不管愿不愿意,男方都会被判为强奷;而女方在十六至十八期间失身,对男女双方来说,都极易名誉扫地伴之一生。所以杨棠才含沙射影提了一点须子,钱总就脸色大变,矢口否认。
女歌手更是涨得脸蛋通红,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万海流则看向杨棠,知他还有下文。
“好了二位,我说的可不是男女苟且之事,毕竟这位姜小姐目前为止还是处女,而且应该还差整整一百天才年满十八岁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女歌手愕道。
万海流很不高兴地插嘴道:“叫大师!”
“大师,你怎么知道的?”女歌手重问了一遍。
钱总听了在旁边急得跟什么似的,心说[你傻啊丫头,以万海流的实力要查你生曰不易如反掌么?还大师……]
没曾想杨棠又道:“我不仅知道这位姜小姐还差一百天才满十八岁,我还知道钱总今儿早上擦屁股的时候不小心把屎糊在了手上。”
钱总闻言差点没跳起来:“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要知道手指不小心沾了点屎这种事谁会好意思到处炫耀啊?偏生就天知地知钱总自己知的事被杨棠给说中了,简直跟撞鬼没什么区别。
难道……
“大师,莫非你找人在我家里装了针孔摄像头?”无论如何,钱总也不信杨棠有这么神。
“放肆!”没等杨棠解释,万海流第一个不干了,“大师要算你的过去未来轻而易举,用得着装针孔这么龌蹉?”
钱总兀自一脸的不信跟不服。
杨棠道:“钱总,吃了药,你肚子有几个钟头没闹了吧?”这话一出,钱总微微色变,“早上上班的时候,你在路边的公厕停下,拉了个稀,还差点失足踩进蹲坑里,对吗?”
钱总脸色狂变,由于闹肚子的问题,他上午一共拉了四次,第一次在家,第二次在路边公厕,如果说家里还有可能被人装针孔的话,那么他随便选的公厕厕格里也被装了针孔的几率实在太小了。
“好了,扯了这么多,还是回到刚刚的话题吧,我之所以帮姜小姐问万总讨个角色,的确是因为喜在钱总的裤裆里……”
再次说到这个话题,钱总没敢跳脚否认,而是颤声问道:“大师,我裤裆里何喜之有啊?”
万海流也竖起了耳朵。
杨棠斜了他一眼,道:“万总,不是纯黑的屎壳郎色,少见吧?”
万海流怔了怔,点头。
“那如果两人的内裤都非黑屎壳郎色呢?”
这话一出,当场气氛一滞,接着钱总跟那女歌手的脸色剧变,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
跟钱总聊完借录音棚的事,万海流本来说要请吃饭,结果被杨棠婉拒了,说是想在后海这儿多转转,姜至贞来过这里两次,所以被钱总派了导游的任务。
“杨大哥,你坏死了,干嘛拿我跟钱总逗闷子啊?”
杨棠摊手道:“至贞小美女,我哪有逗闷子,事实如此嘛,难道你不是穿的屎壳郎色?”
“嗯呀……你还说!”姜至贞气得跺脚。
“行行行,不说了!”杨棠举手投降,同时歪着头欣赏姜至贞姣美的模样,“你说的那家店呢?”
姜至贞春葱玉指往前边不远处一比:“喏,就是那家了。”说着,又压低声音问:“后面那两个……万总的保镖,真不理他们?”
“说了不用理就不用理,快带路吧!”
不得不说,后海这地界,看似文艺,表面上没三里屯的夜店那么嘈杂,但实际也鱼龙混杂,而且往来这里的客人身份背景往往比三里屯还要复杂。
三里屯的酒吧比较狂野,那地儿的富、官、星……各种二代比较多,也不乏一些小模特,因此某些原始交易极易滋生,加上旁边紧邻使馆区,所以外国人也多。但是,这帮外国人属于在各国使馆里层级较低的那一类,泡吧仅仅是为了找乐子。
相反,后海这边比较文艺范,所以上了年纪的成功人士偶尔也会出没在其间的酒吧、夜总会……至于这类人是来找乐子、拉业务还是做交易,就鲜有人知了。
“到了杨大哥,就这儿!”说着,姜至贞推开店门蹦蹦跳跳地率先闯了进去。
杨棠跟上,一进门就听见零星的吧客正在那里起哄,台上一个留着齐颈黄毛、挎着吉他的家伙正狼狈逃窜下台,仿佛慢一点就会被人活埋了似的。
“又是这个黄鼠狼,活该!”姜至贞显然跟黄鼠狼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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