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宁马不停蹄,夜云一入仁爱医院,她就带着准备就绪的医疗团队为他做了一个堪称完美的手术。
她虽然没有主刀,但站在手术台上带队,无形中给大家吃了定心丸,一场对团队来说不算困难的手术做的完美极了。
夜云感动她的陪伴,殊不知她却感激他的配合。
原来,自从上次给夜风做过手术以后,她的精神其实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对于给人做手术,有了轻微的畏惧和抗拒。
这可能是印证了外科医生中的一种不成为规定:不给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做手术。
医学是个很复杂的事情,同样的症状原因可能是多种多样的。所谓关心则乱,当关系到自己家人和好朋友的时候,手术过程中就会掺杂许多不必要的顾虑和忧患意识,做出的诊断就会受到感情因素的影响,很容易导致误诊误治。
而关心手则乱。
医生对家人开刀,常常手会颤抖,动作失常,或者追求完美,过于细致,造成手术时间过分延长或者手术过程繁琐。
当初舒安宁给夜风动手术时,如果不是凭借着超人的毅力和多年良好心理素质在强撑,她可能也会手发抖,毕竟,那情况比给家人动刀还特殊,因为他不仅是她的恋人,还是为了她而命悬一线,如果不能救治,她欠下的不仅仅是一条人命,还有一份用生命谱写的感情!
所以,当时她承受的精神压力有多大,可以想象。
这也就造成了她事后心理抗拒手术的原因。
而她的手迟迟不好,几乎动也不能动,跟心理情况也很大的关系。
所以在发现夜云身体有恙,她的主动和热情,不仅仅是因为内心对他的那份熟悉,更是想为了通过给他做手术来化解她的心理障碍。
毕竟,夜云和夜风外表如出一撤,看着他做手术就如同再重演给夜风的手术,能助她克服心理阴影,重拾信心。
这么做,对夜云来说虽然没什么损失,但舒安宁仍觉得利用了他,感觉很愧疚,于是对他态度更温和,不说有求必应,一天几次的探访却不会少,也因此引得夜风躁动,越来越害怕。
又一次探望夜云出来,舒安宁刚回到自己原先的病房,就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扳过她的头,火热的唇狠狠的压下,对她又啃又咬。
舒安宁被他缠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好容易躲开他的进攻,又听他委屈的指控,“宝贝,你是不是看上大哥不喜欢我了?”
“咳咳!”她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嗔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想法。”
“那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一天几次,端汤换药,比我老妈跑的还勤?”
舒安宁该怎么说,告诉他自己经历过上千个手术,从来没有失败过的人,居然会因为给他做手术产生心理阴影了?还是说她在利用他大哥的手术消除阴心里障碍的隐患,可能会加速手的治疗速度?
这么丢人的事情她当然不会说,再则更怕面对夜风内疚的脸。
“我对他好是因为他是你大哥!”舒安宁眉梢挑起,冷哼道,“别胡搅蛮缠啊,什么醋都吃,用你脚趾甲思考思考,我就算找男人也会换一种风格,脑子有病才会找两个一模一样的。”
别的全部忽略,敏感的夜风只听到她要找别的男人,顿时慌了,突然打横把她抱起,轻轻的扔到床上,压上去,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一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休想找别的任何男人!”
“我打比方 ,打比方懂不懂?唔唔……”混蛋,又用这招,就会用这招!
夜风暗笑,因为这招对某些人来说特别的好使。
缠了半晌,只把她弄得浑身发软,脸似晚霞,不住的告饶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亲爱的,我不找,谁都不找,这辈子我就赖你身上,你赶也赶不走。”
“记住你的话,不然我把你吃了!”夜风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手指弯曲,伸到她腋下挠痒痒。
“哈哈……记住了……唔唔……饶命啊……”她被挠的哈哈大笑,痒的在病床上打滚,长长的波浪卷发被弄得凌乱不堪,依附在上的一个芝麻大小的黑色东西终于不堪重负,被甩了出去,掉到垃圾桶中。
与此同时,夜云望着平板中突然消失的画面,俊美的面孔冷若冰霜,仿佛能冻死所有的人,包括自己 !
今天,是周丰仁大寿的日子。
舒安宁和夜风已经提前一晚回到郊区周丰仁的家,准备待客的东西。
当发现舒安宁和夜云的房间虽然紧挨,但各自的房间并没有对方的生活用品时,他那颗饱经创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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