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松了一口气。
责任在身,必须要保护着林真真。
如若不是服从命令,林真真说得那些话,女警都想给林满月帮忙揍林真真了。
回过神后,林真真维护自身权益地说:“我要告林满月和她的保镖,对我进行了伤害!”
女警眼皮都没抬一下,跟没听到似的,走到窗户后的沙发坐下。
监视林真真,基本上都是和衣躺在沙发上的。
没有得到回应,林真真又说了两遍三遍,依然如石沉大海。
“你们官商勾结,到时候上了法庭,我会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全部告诉给法官。”
女警只是翘起二郎腿,没被林真真的威胁吓到。
“我要去医院,我受伤了!”
“听到没有!”
“动不了了,肋骨好像断了!”
女警这才过来查看,林真真的脸色是极其痛苦的,于是女警还是汇报给了上级,派车来把林真真送到医院去就诊。
结果是,肋骨断了两根,有点危险系数,断的那一节再偏一点就得插进靠近的内脏里,后果将不堪设想。
人是在监视保护下,不被一些逃窜在外的洗黑钱团伙报复,才能安全地上法庭。
可,伤林真真的不是那些在逃人员,而是林满月跟阿禾。
警方派出了几个人,去了盛家。
陆迪也抽空,跟着同事们一起来了。
来就来呗,林满月欢迎,叫保姆给泡了上好的茶水招待。说起林真真受伤,肋骨都断了,林满月都没有表现出自责,“她林真真受伤的身体,我受伤的是心灵!我老公的一个朋友曾经是做心理医生的,我跟林真真发生口角之后,心理出现了问题,需要朋友地救治
才能恢复正常。这一笔,我跟谁去算?报警,让你们去询问林真真为什么要骂我吗?”
警察也不是要问责的,其实就是来告诉林满月,以后不要再对着林真真下那么重的手,他们连材料都不好写,是要呈现给上级看的。
真不可能把林满月给抓着关起来,还不至于那么严重。
有陆迪在中间进行调和,该表达的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
其他同事们先走,陆迪手上那根烟还没有抽完,由林满月陪着往门口走得很慢。
“梅若好曾经是有过婚史,可她的老公不是死了一年,而是在梅若好婚后的第二年就去世了,是姓白。”
林满月:“……”
那个满嘴谎话的女人,她们几个还同情梅若好的遭遇呢,都是假话!
“据抓回来的那些犯罪嫌疑人的口供,他们都是没有见过老大白哥的,就几个核心人物见过。”
“那个白哥,可能不是一个人的名字,比如说一个团体什么的,用白哥来掩人耳目。”
听到林满月的分析,陆迪会心一笑,他的老同学就是这么聪明。
林满月再说:“还有可能,梅若好就是白哥。”女人取一个外号中带哥的,才更容易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