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色的衣袍上,天啦,我这是第二次看他这么狼狈,虽然有雨水的冲洗,可是他的衣襟上瞬间染红了。
我一边帮他拍着背,一般把他像死狗一样的朝屋里拖,没办法,我……没有多大的力气,更没有多大的胆子。
君莫问虽然练就了一副仙风道骨,可是他依然死沉死沉的,把所有的力量都向我身上轻压,我差点没有被他压背过气。
“喂?你撑着一点!”
君莫问对我从来都不会客气。
就像是现在,虽然他是大神吧,可是这个落难的大神不如鼠,他现在可需要我帮忙啊,结果他把我当成了一个……起重机。
我懒得和他计较,我要回卧龙山还得靠他,当苦力就当苦力吧。
我说:“你能不能两脚也开始用劲儿啊?”不然的话我一个人也拖不动你。
他配合着我,我们们两个推推攘攘的,终于回到了屋里,刚一进门,脚下就流了好大一摊水。
“谁叫你这样出来的?”他陡然拔高了音量。
我望了一下全身上下,除了被浇透的白色裙子,没有什么不妥。
他的眼睛落到了地上,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顿时不好意思的把脚朝裙子里缩里缩,因为我一双白生生的小脚丫,正被乌漆麻黑的湿泥水弄的很脏。
“我没来得及穿鞋都怨谁啊?你还好意思骂我?”
大娘跑出来披着一个小棉袄,连忙打断了我们的之间的肝火:“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啦?”
我说:“没事儿!”
大概君莫问的脸色确实不好,大娘关切的看着他。
我连忙解释:“他就是走路走累了,我扶他上去!”
大娘“哦”了一声,她说:“那这样吧,我去给他熬一点姜汤,这么大的雨,不然的话会感冒的……”
我心想,不让这大娘做事儿她也闲不住。
于是说:“麻烦你了!”
我带着君莫问,磕磕绊绊的爬上了二楼,推开房门,把他放倒在床上。
只见他原来白皙的脸更加的惨白如纸,垂肩到腰杆的长发,原本光滑柔柔如绸缎,现在看起来,一股一股被雨水泡得湿哒哒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我忽然想到了三个字——落水狗。
我没有那个胆子叫他,更没有胆子腹诽。
我胡乱地帮他脱着鞋,然后拉过被子,铺开盖到他身上。
君莫问的眼睛虚眯着看我,虽然只有一线,却透着漆黑的渗透力。
“你这个笨鼠!蠢鼠!”
他突然出口骂我,让我莫名奇妙,我想发火,却只能忍气吞声,他现在是爷,是飞机,能带我回卧龙山。
“你都这样了还那么毒舌?”我嘀咕。
“我衣服都没脱!”他说得理所当然:“你让我晚上睡湿被窝吗?”
“我……我……我我没干过这事儿!”我磕巴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男人的衣服虽然湿了,关键那个,他可是大神,我能去脱大神的衣服吗?
我除非不要命了,猥亵大神先别说被他的粉丝打死,就算是他不说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