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听话的女奴一样,抱着被子褥子把床榻铺的柔软舒服,君莫问就像大爷似的躺上去,完全不顾我的身上还有湿衣服。
然后他指挥我,把我们两个的湿衣服,抱着烘干,其实这些事情只要君莫问一个口诀就能很快办到的事儿,可是那个该死的君莫问是这样说的:“有苦力不用,那不是资源浪费吗?难道我的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这人……还挺记仇,我白天刚骂了他,而且是在心里腹诽的,他也记在心上,然后晚上来反驳我。
我哭着:“洗刷刷洗刷刷……“
洗着洗着,我就忍不住爆粗口。欺负人!
听君莫问说,那个老鹰就住在不远的“歌诀崖”边,只是现在下着雨不方便去。
我问:“那个蜈蚣精怎么办?难道他做真的死了吗?”
君莫问偏头冷冷的瞥我:“难道你还想救活它,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把洗干净的衣袍,平平整整的挂在衣架上,然后转过身,悲哀的说:“是不是我也没有价值的时候,就能离开你?”
君莫问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看着他变脸,我觉得很有趣,被欺负的不忿好了很多。
君莫问双手环抱着脑袋,悠悠然的问我:“价值?你的身上有这个体现吗?”
看吧,这人一天不嘴欠他就痒得慌,真是一个欠抽的家伙,不过这种腹诽,我一天只能悄悄的离开他的时候,在闹钟慢慢的想,不然的话,我又有苦头吃了。
君莫问拍了拍身边的床榻,对我使唤道:“过来!”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心虚的站在他的面前。
君莫问问我:“今天有什么收获?”
我诚实的回答,“晚上吃到了一个热馒头。我还得感谢那个老奶奶了,要不是她,我能有一个暖暖和和的夜晚吗?”
“看来你对我的意见倒是挺大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能把我推出去送死的,我觉得对你意见大,已经是我很宽容的底线了。”我夹枪带棒的说他,开玩笑!把我的命不当命,我能有好脸色给你看吗?虽然说我是一个被劫持的人鼠,可是我也有尊严的,不能动不动就让我送死吧,我可就这二两命值钱了。
一反常态的君莫问他脸上,勾起一抹很意味不明的笑意:“不错,知道反驳了,不过,今天要不是把你送出去历练,你能有长进吗?”
叹噢!噢叹!
拜托你这个雪公子,把你的眼睛擦得雪亮,整个胜利的过程,明明都是我的小聪明好吗?我问你一个问题都不帮我,居然还好意思说把我拿去历练,有这样历练人的吗?我稍微不注意就被人碾死了。
“明白了学武的重要性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满脸的情绪化。
君莫问依然尊尊教诲,大概觉得我这块儿朽木头还是有可雕性的,所以才这么婆婆妈妈吧。
“任何一个奇妙的法术都要从稳定的根基开始,你的根基还不稳,既没有丰富的灵气,又没有过人的经验,只有一个脑子。还那么笨,不过,下午还真是小小的聪明了一把,不然的话,晚上我还得耗费大量的力气来救你。”
我听得昏昏欲睡,再说,我都连夜奋斗多少个小时了,我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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