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知道了,不难理解吧?”
“嗯。”我勉强点点头,但还是有点不解,“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逼我下台,早就一个先君子后小人的协议,如果我不能办理好公司,公司的去留就要由他决定,所以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再周哥的手里了。”
杜维做了最后陈述,“也就是说,黎枫,陈瑜,两个人很可能马上就会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甚至负债累累,我当事人的爷爷乃李苍云……”
说了一堆,我也只听进去前面的两句,很牙疼。
幸好陈律师接下来有说,“这只是如果,而且孩子不一定非要再有钱的环境下长大,一个健全的家庭,比任何背景都会来的幸福,更何况我当事人已经再一起生活长达五年之久,孩子一直称呼我当事人爸爸……”
法院没有立刻判,而是改到一月后,再次开庭。
我们都清楚,这个漫长的日期意味着什么,我们的条件会深深影响法官的判决。
几乎有种决定一切的意思。
走出法院黎枫快萎了,很头疼似的,但也很勉强自己看着高空的太阳。
一万个对不起,再我心理徘徊,回到家里,他坐在书房里,也无心去理会公司的事儿,几个公司里同事的来电,他都没有接,好似已经放弃了。
我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站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公司是你辛苦办的,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很义气,对谁都是,尤其是对周大头,可他却是那样一个表里不一,狠起来这样的人物。”
“不然你以为他会成功,会东山再起,是靠什么?”黎枫苦涩的一笑,似乎早有预感似的,“我知道,将来的某一天,他可能会把我这个杯子摔了。”
“你明知道?”我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他们的世界。
“因为他就是一个让摸不透的人,被他摔了也心甘情愿。”黎枫深吸了口凉气,也着实无怨无悔似的。
“你曾经说过离婚,是不是跟周哥有关。”我下意识问道。
“当然不是……”黎枫有些不想说了似的,很头疼。
“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周哥的目的肯定是周凝。”我很焦虑的试探道。
“你怎么这么确定呢?”黎枫不禁反问我。
“因为股份变成他表妹的名字,这分明是再告诉你,也告诉我。”我提起周凝心更沉了。
“噢。”黎枫不想多说似的,只是吐出一个应付的字眼。
“他出尔反尔?不会吧,说不通啊!”我脑子一片混沌。
“很多事都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其中的过程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和知道。”黎枫只是这样含糊不清的回应我,怕我再多问,赶忙道,“别想这么多没用的了,已经成定局,想想三天后的官司吧。”
“黎枫,你让我把话说完。”我不甘心的不想转移话题,“你跟我说离婚的那次,你有没有一点点是心疼你的公司?因为我搞成这样,我怎么也不想的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了!”
“不是!”黎枫显得有些不耐烦,情绪忽然有些激动,起身很认真的看着我,“你不用有任何压力,你记得,就算我不能抱着太阳,我也不愿意走进黑暗。”
得到这个确认,我又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周凝怎么了?”
黎枫下意识侧过身去,不再看我的眼睛,“怎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