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外面都是警察,很多警察。”突然外面传来一个慌乱的声音。
刀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李苍云,“你猜这帮小警察,敢不敢冲进来?”
“没有什么不敢的!”李苍云毫不迟疑的回应,
我这才彻底明白,这所谓诱饵的意义……
对于李少泽,我还是钦佩的,虽然,他脆弱过,他任性过,但都是被情所牵引。
但是,好似车祸那件事,跟这刀疤的关系也不大……
“我猜他们不敢,你这么一尊大佛再这里,他们敢冒险吗?”刀疤这话有些许讽刺的意味儿。
“人人平等,我说过,我今天只是一个父亲,他们来跟我无关,我一个人来的,没有通知任何人,只为陪你喝杯茶……”李苍云竟然挺胸抬头走过去,走到桌子边的茶具旁,从暖水瓶里倒出热水,白茫的雾气飘起,拍打着他垂下的苍白的发丝……
这让刀疤有点木讷了,“喝茶?你这样的人物跟我喝茶?”
但好似,他很想和他喝杯茶再聊上几句呢。
“我想你有很多话想说,你也有过一腔报国情怀,不过是被你大哥欺骗,走上不归路,如果可以,谁会想做一个老鼠?躲在这黑暗的地方?”
对于刀疤的过去,李苍云很了解。
“你胡说八道,别以为你了解我。”刀疤很是激动。
“那一年,你家乡发洪水,是我亲手给你从悬挂着的树上抱下来的。”李苍云惋惜的笑了笑,“我曾很关注你。”
刀疤浑身一抖,好似想起相应的画面,突然变得有些乱了,“你胡说,不是你,你肯定知道这件事,别妄想我会心软。”
李苍云没理会刀疤,摆弄着茶具,自顾自的说着,“很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文泽和少泽都没出生,我曾想过,找到你,让你做他们的哥哥……”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不相信,我老婆孩子,都再十年前死,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做梦!”刀疤激动的嘶吼起来,仿佛不想面对他记起的儿时记忆。
“好吧。”李苍云感到无力,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但也忍不住说了句,“我知道你再找文泽,他已经那个样子了,活的像鬼一样,一堆烂泥,想必你也知道,又何必再追究什么对错呢,他不会追究的……”
“不可能,我搞的他妻离子散,他终究有一天会再找我报仇,今天就算我死了,我也会让人继续找他!”刀疤不禁又反驳道。
“他不会的,因为他是我儿子。”李仓云很认真的看向刀疤。
刀疤好似不得不信任李苍云,换做任何人看到这个眼神,都不会不信任的,刀疤没吭声,只是不安的看和李苍云沏了一壶茶,放到书桌上。
李苍芸又见刀疤的书画,李苍云不禁钦佩,“写的一手好字,不过好像这首诗没写完,”话音未落,李苍云拿起毛笔,点下砚台,大笔一挥,写下后半首诗,“百年之后,这副字画,想必会被后人传诵,难得,难得……”
不愧是李苍云,我都看呆了。
刀疤忍不住起身看了一眼,两个人物的反差,的确让这副字更显魅力。
“放松,别紧张,把他们放了,就我们两个人,喝喝茶,聊聊天,写写书法,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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