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天天不着家,今早吃过饭就走了,问他去哪,他只说跟李保山出去,谁知道他去哪儿了。”提起二平,陈王氏也是一肚子埋怨,一天到晚不见个影,问他也问不出个明白。
跟李保山出去了?那八成是出去习武了,陈雪玉曾听张劲远说过,二平起步晚,若想有所建树,必得苦修。当下劝慰道:“娘,别操心了,有保山大哥跟着,肯定出不了错的。娘,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刚走到院子前就看到自己院门口挂着“洛仙居”的匾额,陈雪玉一愣,拎了裙子赶紧对院子里的张劲远喊道:“刚才来挂匾额时,你怎么也不看着点,都挂错了。”
“没错啊,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不是我的字。”
被张劲远微凉的声音成功抚下心里急躁的陈雪玉,又折到门口认真看了起来,洛仙居磅礴大气的三个字中却隐隐透着丝丝细腻的婉约柔情,想来他写的时候,心里定是充满了铁汉柔情,能让他露出这种情绪的,估计只有自己了,陈雪玉心里不禁有些五味杂陈,自己在他心里这样好吗?洛仙居,九天洛水仙居之所吗?可自己却对他隐瞒了最大的秘密……
院子里的张劲远看着陈雪玉目光里的若有所思,悠悠地笑了,他的心思她都懂。
待张劲远走到劲前,陈雪玉才似怒似嗔的道:“谁让你把我起的名字给改了,那个福寿堂是我给奶奶起的,你怎么给改了?”
“没有啊,你看那儿,我只是给它换了个地方罢了。”张劲远上前拉过她的手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看到“福寿堂”的匾额端正地挂在奶奶住的主屋门上,陈雪玉这才算是放了心,人老了,做为小辈,最大的心愿不过是她健康长寿。
刚回屋坐下没多久,大平跟高常便陆续回来了,分别带回消息说李打铁带了几个兄弟子侄会连夜打铁,后天一早打齐十个应该没问题,木片子更简单了,依李木匠的话,明天下午来给你做出一筐,高常想到当时李木匠随意的口气,再想想自己忙活了一上午就磨出了一个木片子,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这夜“洛仙居”里早早便睡下了,那只带了密信的野鸽也飞过了千山万水,飞到了边关一个不起眼的伙夫睡觉的窗口旁,整天恹恹的没精神的伙夫擦了擦眼角的眼屎,瞪大眼看着正梳理羽毛的青褐色的鸽子,眸子里精光一闪,很快又恢复了那懒洋洋的模样,朝身边的小六子道:“你先翻着锅,我出去撒泡尿。”
小六子苦着脸接过巨大的铲子,心里却腹诽,这个刘飞什么都好,就是爱偷懒,十回有四回这个时候他得出去撒尿。
刘飞拎着裤腰带出了门,便朝旁边的林子走去,临走朝那只半眯眼的野鸽子挑了挑眉,那鸽子翻了翻白眼,一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走到一处密林,刘飞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朝那鸽子招招手,那鸽子“咕咕”两声便落在了他手臂没了动静,刘飞小心地拿下纸筒,快速瞄了一眼,微缩的瞳孔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将那纸条两下塞进嘴里,拍了拍那野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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