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瞧着她全 身心依赖的模样觉得十分受用,本来因为政局的原因他身边太子妃的位置还没有确定花落谁家。如今他却确定了侧妃之位倒是可以留给眼前这个女子,毕竟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对他来说没有区别,何不找一个看得顺眼的?
他瞧着秦婉婉的目光 逐渐火/热,因是一个姿容不错的女人,所以他并没有克制对她的欲/望。现下他换换地抿了一口酒,细细品尝的间隙丝毫不放过打量她的机会,这种慢慢咀嚼细细品味的感觉好似将面前人的味道都含在嘴里。
充满了色/ 气的一个举动叫秦婉婉当真觉得自己好似无所适从地被他玩/弄在口中一般,到底是个尚未及笄的,这般举动妇人瞧得出端倪而秦婉婉尚是个不经人事的,只觉得李瑾无端端变得充满攻击性和掠夺感,但是她并不觉得讨厌。
“婉婉,待一切尘埃落定了,本宫便迎你进门如何?”
秦婉婉闻言神色一喜,本就柔美的颜色如今越发明亮起来。本来她此番就是想向太子要一个承诺,如今这承诺竟是自动奉上门来!虽说她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不过这实属不劳而获还是叫她兴奋不已。
“一切都听殿下的。”她红了红脸说出这么一番话,只是突兀她娘亲早上同她讲的事情浮现在脑海,她心道与其后头提出来未免为时太晚不如趁着李瑾对她有几分意思时候趁热打铁,横竖裘彩撷不仅仅是她娘亲的绊脚石,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隐患?
“殿下,婉婉那表妹许久未归,姨母今日说是要准备准备将她迎回来,是否确有此事呢?”秦婉婉倒希望这是假的,但是经不住裘礼烨是个那样有能力的。
李瑾一听就明白了他说的是那拘在锦府的裘彩撷,想到今日崔英传回来的消息,想来裘相也是打算拿这诚意同他将人换回来了。他心下也是认可的,只是这裘礼烨回回都算得他的心思这算个什么事?竟是自己未下旨他便已经在他夫人面前打了包票不成?
李瑾眉头打结,面色也沉了下去。“婉婉既然这么说,恐怕是裘相也已十拿九稳了罢。既如此,你不如等着瞧裘相的话能不能实现。”
他有心再为难那厮一番,毕竟他可不是他那个没用的父皇,叫个而立出头的男子压在头上作威作福!本来是回了崔英该是叫那个小姑娘放出来,如今却是要好好思量一番了。
秦婉婉听了李瑾的话心下一动,看着语气神态好似同她娘反馈的毫不一样。她心下窃喜,追问道:“殿下是准备什么时候将表妹放回来呢?毕竟表妹虽说对婉婉不好,但却是姨夫姨母的掌上明珠,婉婉担心姨夫不愿善罢甘休。”
“你多虑了。”
是真的多虑了,如今……哼,谁不愿意善罢甘休还不一定。他的心情因为秦婉婉无意的一个问题而大好,毕竟只要一想到往后的时光里一人独大的样子任谁都会胸中澎湃。他因为酒气而眯了眯眼睛,更挨近秦婉婉一些。
“本宫坦白说罢,你的姨夫,朝堂上下皆知的裘相如今也不过是本宫手里的一条狗。本宫如今不惩治他却是还用得上他,往后……只有本宫和婉婉将那姓裘的踩在脚下,你不需要想那些旁的。”
他的一番话简直说到了秦婉婉的心坎里,“那表妹……”
“还不是,本宫的婉婉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他拉过女子柔软小巧的手掌,手心向上露出白白的嫩/肉,食指灵活地摩挲。
秦婉婉心一热便顾不得他手上的动作,甚至在李瑾再一次将她揽到怀里的时候她便也半推半就地从了。
自从进京投奔以来,她从头到脚都被裘彩撷踩在脚底下。裘彩撷自己也无非是个芜城乡下出来的丫头,就因为裘相得了势反倒成了个相府千金。可是女人不是只有阿爹这么一个依靠,她的阿爹不成器却还有未来的夫婿可以靠。哪怕裘相再怎么位极人臣都要给天家乖乖下跪,她的好日子才将将开始。
两手从鸽笼里取出两只翅膀和后肢都极为强健的鸽子,一只浑身的白羽,另一只灰色的羽身和白色的头羽倒是比前一只瞧着还要精明。那双手有点老有点粗糙,捆绑信纸的动作倒是灵活得很,没一会儿那一双鸽子便双双上了天。
他狠狠拉了拉槐树上垂下来的一根手臂粗细的麻绳,如今开春飞回来栖息的候鸟不少,全数被他的大动作惊得飞起,一时小半边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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