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淳把谨言 抱回了轩院,院里只有丽娘一个人在,见爷抱着少奶奶回来了,丽娘便避到了耳房里,装没看见,待公孙淳把谨言放在榻上后,她才走了出来。
先前在假山后,丽娘 也听到了另一边的声音,谨言的那声惨叫不像装的,虽然她知道谨言是在给她打掩护,但仍是很心疼,如今见爷抱着谨言回来了,就更觉愧疚了,谨言怕是真受伤了,这孩子,怎么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啊!
“榻头多宝 格里有药,拿来给少奶奶涂上。”公孙淳看了丽娘一眼,心里稍安,屋里还留了一个服侍的。
丽娘听了忙去拿药,这边谨言其实也很不安,丽娘虽然暂时脱了身,但宏班主如今知道丽娘就在侯府里,定不会甘休的,只怕还会想别的办法来找丽娘,这事,得想个妥善的法子解决了才好。
以前在顾府因为没钱可用,所以,才会卖戏本子的,没想到竟引起如此大的麻烦,先前听夫人的语气,对女子写戏本子这种事情是很反感的,也是,女子闺中所作,就算再好,也是不能随便流于市井的,这是有损妇德清誉之事。
丽娘将药拿来,刚要服侍谨言上药,公孙淳将药拿了过去,笑问道:“你怎么没有去前面看戏?”
丽娘以为他意有所指,立时脸色一僵,机械地回道:“那戏奴婢在相府里看过了,院里没人,就没去。”
公孙淳便深看了丽娘一眼,以前他曾在船上与丽娘动过手,知道谨言身边的这位奶嬷身手不错,这让他很欣慰,至少他不在时,丽娘能保护她一二,只是他有些奇怪,谨言怎么会有一个会武的奶嬷,她在相府里并不受寵啊?
爷的眼光似有深意,丽娘看着心里就有点慌,莫非爷看出什么来了?转头看谨言一眼,谨言也是略带担忧,丽娘便更不自在了,行了个礼,便推说还有事,出了内屋。
一时屋里只剩二人,谨言仰靠在大迎枕上,公孙淳脱了谨言的袜子,露出一双细瓷般光洁小巧的天足来,握在手里柔若无物,看得公孙淳热血上涌,下意识地捏了捏那小巧可爱的脚趾。
谨言倒不觉得这样是在戏弄,只是她怕痒,被他轻轻一捏,立即脚趾一勾,就想缩回去,脸上也拼命地忍住笑意。
“别动,上药呢?”公孙淳脸微红,以为谨言怪他不守礼,只是嘴上不肯落人,强说道。
“好,你别捏,我怕痒。”谨言捂嘴说道。
公孙淳这才抬眸看向她的脸,谨言因忍笑而憋得小脸通红,漆黑的眸子如暗夜中的璀璨的星星,最是脸颊那一抹似喜还嗔的笑意,更让他神魂荡漾,鬼使神差的,他府下身去,张嘴吸住了那肖想许久的红唇。
一时天雷勾起地火,两人便在室里纠缠了起来,丽娘守在外面,听到屋里没了声音,也不好意思去看,只好老实地守着。
心里却在盘算着今天的事情,她陪少奶奶去前院接旨时,特意低着头的,就是怕让宏班主碰到,而且一接完旨,她便悄悄溜到了背避处,捡着人少的小路走的,按说,宏班主就算来侯府多次,也不可能会对侯府后院如此熟悉才对,他怎么可能就正好在湖边假山旁截住自己呢,对,就是截住的,自己明明走得非看,而且也看过四处无人的,以她的功力,人有跟踪早就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