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很想我 再收屋里人么?”公孙淳也侯笑非笑地说道,眼底却渐渐冰寒,哪里还有半点笑意。
谨言笑了一声,转过 头去不再看他,语气却悠悠的,“妾身想与不想有什么关系,相公觉得开心就好。”
公孙淳听了 便眯了眼,声音像在飘着:“真的只要我开心,娘子就会依么?”如果书涵在这里,听了这样的声音肯定立马逃了,这可是世子爷发怒的预兆,世子爷每次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就表示他心里很不爽,很不爽了。
谨言可没那自觉,她知道公孙淳定是不开心,不过,她也不开心,没心思去哄他,又回了句,“我依与不依重要么?不是说妻以夫为天,相公心意当然才是最重要的啊!”
公孙淳猛地从炕上跃起,冷笑道:“好一个妻以夫为天,那好,我这会子就来履行履行做丈夫人的权力。”说着几步便走了过来,长臂一伸,便将谨言揽了进怀,下一秒,他的唇便贴了上来,一下就捉住了谨言的红唇,吸了进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谨言突然被他吻上了,都没来得及反抗,一股怒气冲上头部,偏自己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他,被他用力地毫不怜惜地吸着唇,疼痛得很,想咬,却又没法子张口,一时木了头,眼睛怒视着公孙淳。
公孙淳先只是被她挑得气急,只是惩罚性地亲她,可当那柔软的唇瓣一入口,加上淡淡的少女清香,他便欲罢不能了,舌头就想往里探,可谨言紧闭着嘴,睁着大眼狠瞪他,心里的气突然就消了,一股征服的欲从心底升起,腾出一只手,开始在谨言身体上游走。
这家伙越来越放肆,谨言打又打不过,骂又开不了口,一时无计可施,又急又气,偏他还是个情场高手,只是几下便找到她身体上的每感点,当触到某一处时,谨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他便在那里摸得更欢了,谨言的脸都气红了,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丽娘曾教过她的点穴手法,只是这家伙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得慢慢的,别引起他的注意才好。
谨言于是装得很迷离地闭了眼,嘴唇也动了动,双壁环住公孙淳的腰,手也上下扶摸着公孙淳的背。
她的回应让公孙淳很兴奋,顿时放松了警惕,吻得更投入了。
谨言终于找到了能制住他的穴位,趁其不备,突然发力,公孙淳左边腰下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了。
谨言终于自他怀里脱身出来,连呼了几口新鲜空气,这厮吻技真不错,差点就被他吻得七晕八素了。
公孙淳怎么也没想到娇娇弱弱的小妻子竟会这么一手,他一身内力浑厚充沛,武技也是出神入化,多年难缝对手,今日竟是栽在自己的小妻子手里了,这事要传入去,他都没脸在京城混了,饶是他涵养再好,此时脸色也是铁青,不可置信地看着谨言。
谨言吸了几口气后,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看着公孙淳黑锅底似的脸,心里不由有点紧张,他可是自己的丈夫,他亲吻自己完全是权力,这个社会丈夫可就是妻子的天啊,这可是以下犯上的事儿啊,真若闹出去,别说罚了,休了自己都是可能的事,可……难道就由着他欺负自己么?哼,反正都做了,就把这气出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