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再也忍不 住,猛地冲了出过去,跪倒在世子爷脚下,“爷,爷,您放过绿萼吧,她……她只是一时磨障了,爷,爷求求您了,放了她吧!”侍琴哭求着。
公孙淳回头冷冷地看 了她一眼,手却并未松。
“爷,爷, 看着她自小服侍您的份上,放过她吧,求您了。”侍琴说完猛对公孙淳磕头。
公孙淳一脚踢开她,再也不看她一眼,掐着绿萼的手却越发地紧了。
侍琴被他踢翻在地,又迅速地爬了起来,大叫道:“爷,爷,少奶奶找绿萼有事呢,您……您放了她吧,一会子少奶奶问起来可不好了。”
公孙淳怔了怔,回头看侍书,侍书总算看到他脸神松了些,忙又道:“少奶奶才从枫院回来,真的是找绿萼有事呢,都过了好一阵了,爷,您放绿萼下来,让她回轩院吧!”
公孙淳手一松,绿萼像只破布袋一样掉在地上,抚着自己的脖子猛喘气,半天也缓不过劲来。
公孙淳再也不看她一眼,抬脚就走,绿萼却像疯了一般,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一扑,死死地抓住公孙淳衣服下摆。
公孙淳脚一抬,一脚将她踹出老远,绿萼哪里受得住他那一脚,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胸前衣襟大开,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此时血顺着脖子流下,滑到胸前,红白相间,很是刺目。
公孙淳再也不看她一眼,几步便走了出去,绿萼刚缓过一点劲来,见他已然出去,又嘶声喊道:“爷,为什么你不要我?”
公孙淳正好走出书房,书涵正对着屋里探头探脑呢,他满腔郁气正没发完,对着书涵也是一脚,踢得书涵跪坐在地上,“以后再放这种人进墨斋,你就到田庄去吧!”
说完,袖子一甩,扬长而去。书涵忙爬了起来,衣上的泥都来不及拍,屁颠屁颠地一路小跑跟在公孙淳身后。
侍书被公孙淳踹了一脚,但不是很重,看来世子爷并没对她下狠劲,不然,只怕这会子起都起不来了,她爬了起来,去扶绿萼,见她胸口仍在流血,拿出帕子帮她擦着:“怎么这么傻啊,都多少年了,主子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么?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绿萼目光无神地看着门口,胸口起伏不停,却再也没力气说话,侍书将她扶起,架在肩膀上,艰难地往外走。
墨斋外面的小丫头早听到了动静,这会子正八卦地向屋里探着头,见她们出来,惊得嘴都合不拢,也不也多问,很有眼力介地上来帮侍书扶住绿萼的另一边。
却说彩儿在绿萼屋里没有看到绿萼,便知道侍琴撒了谎,忙回报谨言,谨言听了蹙了蹙眉,对四儿摆摆手,让她下去。
彩儿满怀疑虑地退了出来,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便回头又去找侍琴,偏侍琴也不见了,便猜侍琴定是知道绿萼去哪了,少奶奶明知道绿萼不问题,却不肯再追究,但她却不愿少奶奶吃了亏,便在院里暗中找了起来,一会子看到侍琴身影一闪,出了院子,她便悄悄跟在了后面,见侍琴进了一片竹林,她又跟了上去,看到竹林里有处清雅的小院子,外面有洒扫的丫头,便没再跟了,只是躲在竹林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