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见來人是云若曦。连忙走上前來。将院门打开。迎了她进到院子里。
“我是白矖。”白矖无奈的冲着云若曦苦笑了下。
看着眼前漂亮的男孩。云若曦不由得心头触动。他是白矖。怎么可能。
上次与白矖还有宁可则分别的时候。他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在半年的时间内就成长成一个大男孩。这着实让她有些难以理解。
“沒错。姐姐。就是我。”白矖略抬起头。对上云若曦不可置信的眸子。
“你怎么会……”云若曦发问道。莫非这孩子有什么特别的际遇么。
“我变成这样子也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白矖目色有些迷茫。
遭逢大难。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竟然见到了之前救了爷爷一命的云姐姐。这不由得让他的心暖了许多。虽然他的身心皆产生了不小的变化。但从骨子里來讲。他依旧是个孩子。想要有一个人來倚靠。
白矖忽的扑到云若曦的身上大哭了起來。之前故作的镇定悉数丢到了天涯海角。
云若曦连忙收紧臂弯。一种从心中油然而生的母性让她将大声哭泣的白矖揽在怀中。“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虽然白矖的样貌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然而他身上的特殊气息却和当时那样完全沒有改变。且那种气息是那样的吸引着她。让她沒來由的心中微微震动着。
“姐姐。”白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爷爷……爷爷他遇害了……”
云若曦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慢慢的和姐姐说清楚。”
白矖从云若曦的怀中站直了身体。他擦了擦眼泪。“姐姐。你随我來。”
云若曦跟着白矖來到屋内。一直到停放宁可则尸身的里间。
只见宁可则正安然的躺在榻上。看起來十分整洁。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他脖颈上粗长的刀痕让人触目惊心。而青白的肤色则彰显了他已经死去有一阵子了。
云若曦走上前來。仔细的观察并检查了宁可则的身体。宁可则身上并沒有其余的伤痕。看起來脖颈上的刀痕便是致命的原因。
“是谁做的。”云若曦目色冷冽。
白矖摇摇头。“不知道。”
云若曦抬头看了看白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昨天傍晚。爷爷要我到山涧去采一些宿灵草。当我回來的时候。爷爷已经被人杀了。”白矖回忆着昨日的情形。
“那么你可见到凶手。”云若曦又问道。
“沒有。我回來的时候。家里一片狼藉。但并沒有任何人。”白矖顿了一下。“对了。凶手留下了这样一块东西。”
白矖从怀中将白色的玉佩掏了出來。“这是我在外间的角落里找到的。大概是凶手遗留下的东西。”
云若曦接过白矖手中的玉佩。拿至手中仔细的观察。
“竟然是暖玉。”她眉头皱起。这玉可不是寻常之物。且这东西似乎有些眼熟……
宁可则爷孙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样想着云若曦连忙问道:“你可知你爷爷的罪过什么人么。”
白矖使劲想了想。“应该沒有……爷爷数十年都一直在无派居研制毒药。几乎和外人沒有任何往來。应该不是仇人吧……”
云若曦紧皱着眉头思付起來。复而又将白色暖玉拿在手中仔细观察。
在什么地方见过。
云若曦努力的回想着。
这白玉的玉质十分特殊。普天之下应该也沒有多少。而这块玉佩不但整片都是暖玉制成。且雕工十分精湛传神。中间刻着的字莹润如水。笔法利落柔和。与整个玉佩的风格相得益彰。
“秋字……”
云若曦喃喃的出声。忽的。一道灵感自她的脑海中闪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白秋寒。
这玉佩是白秋寒之物。
难道会是白秋寒行凶。怎么可能。
虽然这样想着。但云若曦并沒有对白矖提起。一则担心这事有蹊跷。另外一方面又怕白矖会冲到白秋寒面前讨要说法。
云若曦压下心头的怀疑。抬起头又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变成这样子的。”
白矖想了想。关于自己的事情即便是云姐姐。也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因为他还沒有恢复到最强的实力。根本沒有办法保护i想要保护的人。况且爷爷或许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丢了性命。
见白矖有些沉默。云若曦只道白矖年纪还小。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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