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男人,除了她的阿漓娘子还会有谁能做到即唯美又不违和的呢?
“没,喂你喝点好喝的。”
魅漓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相公啊,阿漓身上难受,没有胃口,不想喝东西。”说着,竟歪头吐了一口血。
黛卿见状神色一凛,忙放下果露,执起他的胳膊按在脉搏上探了一下,见是正常的修复反应,吐出去的是瘀血,方才长吁了一口气。
“阿漓,多久没吃东西了?”黛卿一声埋怨,“不想喝也得喝点,这样伤才能好得快!”
漓美人瞧了瞧那杯果露汁,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哑哑的声音说道:“相公,阿漓还是不想喝,除非……除非相公像阿漓喂你喝药那样,喂阿漓。”
黛卿闻言,即时明白了漓美人说的是什么,盯着那眸中盈满雾气十分委屈的一张脸,就好似她不那样做她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一样,而再也不要理她了,叫她无可拒绝。
她脸一苦,干脆说道:“好吧,我喂你。”
黛卿的动作干脆利落,男女亲亲这种事还没有做过,眼下性质不一样,所以并未刻意去往那处想,只当自己是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表情严谨认真。
就见她,喝了一口果露汁,一只手揽住漓美人的后脑,使他微微仰头,之后弯身俯头,柔软的粉唇精准地覆上那双微凉的唇瓣,舌度到男人的口里,压住他的舌,迫使食腔微开,露汁可以顺流而入。
这个喂东西的法子,同给昏迷的人喂药的方法是一个道理。当然,不是在用嘴的情况下。
这种霸气的喂食法子,在漓美人反应过来之前,便在转眼之间完成了,一琉璃水杯露汁一滴不剩!所以,那速度是相当之快的。
所以,似乎她连他是什么味道也没有体会到。
屋子里的气氛微妙了起来。
再看魅漓,漓美人,人家做完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吞咽下口里残留的汁水,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位,脸色丝毫未见异样的小女子。
说实话,这场喂东西的戏码他可是谋划了好久的,正好昨夜得到消息她来了,否则,他也不会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本想借此时机,好好品尝一番相公那诱人的饱满粉唇的美味,哪知竟是被这么霸道的主导了一切?不由暗自懊恼,下一次,一定不要在体弱的时候进行,不然,相公的钳制能力太强悍了!
“相公,你还能再敷衍点吗?”漓美人似一个泄了气的球,垮下了一张病娇的俊脸。
黛卿自是了然漓美人的把戏,摸摸鼻子,一笑说道:“没有敷衍,娘子的味道很美。”
呃……
黛卿的这句话,怎么听着有股调戏的味道,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唯我独尊的一个男人,被一个女子给调戏了,咝……
“哼,美味是吧?那以后阿漓伤好之前,阿漓的吃食,全靠相公这么喂了!”别以为就这一次!
黛卿闻言瞪大了一双美眸子,反驳的话还未出口,漓美人的脸色忽而一凉,音色竟带出了一点感伤,说道:“相公若不答应,那你现在便下山去吧,阿漓不再要你为难了。”魅漓借势偏过头去,表示不再理黛卿。
哈?!
阿漓,你敢再拿狠一点的话来威胁我吗?瞪着漓美人,黛卿的俊脸一阵纠结,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不跟伤病的人计较,不过是喂个东西,对她来讲,什么也代表不了。
“好了!依你就是!”
漓美人转过脸来看了看她,蔫蔫地说道:“相公脸上写着不情愿,那还是算了吧!”
黛卿一扶额,扯出一抹笑来:“没有,你看,相公心甘情愿!”
哄得漓美人终于开心了,黛卿叫他盘坐好,运功调息,而后问出了几个疑问。
“阿漓,可以解释一下,另个梅君,是怎么一回事吗?”
魅漓闭着眸子,一边运功疗伤,一边在气脉下沉期开口回道:“他是影执,可以随意变换成任何一个人。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怕是相公也不及呢!也是多亏了有他,这么多年来,我们兄弟才能在青白尊和教主的眼皮子底下做那么多的手脚。”
黛卿点头:“那么,阿漓住在教主的寝殿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就是现在的天魔教主对不对?那么,这是多久的事?”她想象,一个替身傀,干掉教主而李代桃僵,必定所付的代价相当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