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长气。他以为这次会跟上次治疗的时候一样痛,结果发现除了有些冰凉之外并没任何不适感觉。
周青坐在沙发上拿起夏艳玲倒的水喝了一口,看了看张天桥。意思很明显,想让看就赶紧跟自己进屋,他今天有些迫切回酒店去陪月茹姐。
张天桥虽然看明白了周青的意思,但该死的山炮就坐在旁边没离开的意思,这种事情他怎么说的出口!
夏艳玲却是不想拖着了,见状道:“周青,让你张哥跟你进去看看,他身体也有些不舒服!”
张天桥脑袋发麻的看了夏艳玲一眼,心里暗骂夏艳玲嘴巴快。这种事情本来还想瞒着别人让周青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没想到夏艳玲竟然当着山炮的面就说了出来。虽然没说他具体是什么毛病,但山炮一定能感觉出来,有什么病需要进里屋要单独看的。
不过事到如今,张天桥虽然想得多,但还是站了起来,低头率先走进了里屋。
周青简单的缓了口气,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临走时看到了夏艳玲有些紧张的目光。周青心想自己也别拖着了,就尽全力帮他治疗一下,也算是还了夏艳玲对他不错的情分。
“我桥哥身体有啥不舒服的?”山炮等两人进屋了就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声。
夏艳玲瞅了山炮身xia一眼,山炮顿时捂住道:“嫂子,现在这东西还不能用!”
夏艳玲听他调侃,笑着将一本桌上的书扔向了山炮:“你再胡言乱语的一会我告诉天桥!”
山炮瞧她笑的妩媚,不由吞了吞口水。心想着这娘们也是尤物一个了。
夏艳玲却是懒得再跟山炮开玩笑,山炮这种人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还是比较喜欢周青那种白白嫩嫩的小年轻,看着养眼,chuang上养身!
“你天桥哥跟你的伤差不多,不过他是当兵训练的时候受伤的,要不是这伤,他在军队都能当上营长了!”夏艳玲心里有些可惜道。
山炮对张天桥本人还是有些尊敬的,虽然两人属于利益捆绑,但其实也算是有点真感情,而且山炮知道张天桥身手能干趴十来个如他一样的打架好手。
“这事你别跟别人说,他太要面子,今天你在这儿的原因,如果不是我逼着,他估计也张不开嘴要周青帮忙治疗!”夏艳玲道。
山炮连忙保证绝对不乱说,道:“等会桥哥治疗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请他潇洒去,好好放松一下,我们现在可真是难兄难弟了!”
夏艳玲莫名感觉好笑,心想这难兄难弟这词儿用的也太好。
“还是别去了!上次吃个饭险些被那贱人拍下来恶整。”
两人正说话,忽然卧室里传来一声压抑着的惨叫声。
夏艳玲听是张天桥的声音,心里一揪,顿时想站起来去看看。
山炮慌忙拉住了夏艳玲道:“嫂子别去,桥哥如果是当兵时候受的伤,现在时间久了只怕治疗难度更大,当初我第一次治疗的时候也是锥心的疼!”
夏艳玲被山炮安抚的平缓了一些,也就没再有动静。
山炮却是抓着夏艳玲手臂的时候无意触碰到了山脚,不由心里一跳。
夏艳玲见他久久不松手,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山炮一眼道:“山炮,你不是se胆包天到想打你嫂子的主意吧!”
山炮光头上有了些汗渍,见到夏艳玲似乎没有生气,笑着道:“嫂子,你实在是太漂亮了!”
夏艳玲听他夸赞也没动静,随意的坐了下来。
山炮也是个聪明人,试探了之后就知道适可而止了!心想着有戏,这娘们没反对一定是心里也有些想法。
周青不知道两人在客厅干什么?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水。
张天桥下shen经络wei缩,而且差不多十好几年的老毛病,复原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周青只有凭着针灸硬生生震动养脉,期间针灸上面沾了一些他刻意配置的药水。这是他今天准备跟张天桥看病提前准备的,也正是这种药水让张天桥疼的惨叫不已,下面火lala的像着火了一样。
周青戴着手套,深深舒缓了口气放松了一下,任凭额头上汗水点点低落,他差不多已经连续震动提捻二十分钟了,之前三五分钟已经很费力气,二十分钟精力浪费可想而知。
张天桥倒也是个人物,尽管那种剧痛的感觉一直持续,但张天桥除了刚才忍不住惨嚎了一声之外,就一直牙齿咬的嘎嘣脆忍着。
他手臂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双眼布满了血丝。
“张哥,你要感觉扛不住了咱们就不治了!其实你这种伤想要治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我只能将你还未坏死和即将坏死的经络修复,就算是强行治疗下去,也可能效果不大!”
“治……治!少他妈废话!”张天桥哆嗦着道。
周青没有犹豫,当机立断的将银针飞速拔出,然后如蜻蜓点水一般放在药水里,继续换银针。
有些地方凭借点滴根本就弄不到位,这种方法也是周青这几天跟白岩交流的结果。
周青的手速不知不觉的在加快,如同穿花一般,手上小幅度震动,隐约可见刺在那儿的银针在他手松了之后还在小弧度的剧烈摆动。他手指到处,即将停止摆动的银针顿时又开始剧烈震动。
这是神针八法中的震脉,当年他师傅仅仅弹指间就能达到让银针自行摆动的效果,周青却还是需要慎重,不如当年他师傅来的随意。
渐渐的张天桥疼的麻木了,有些软倒在了chuang上,一些液体缓缓渗透了出来,是一些黑色污浊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前列腺中的一些脏污东西。如果是正常人的话,那里面的东西都是清水一样的,越是浑浊功能性障碍就越是严重,张天桥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黑到发紫了,可见严重性!周青感觉再不治疗下去,张天桥下面就完全废了,甚至bo起都困难。
周青见有了效果,虽然脸色惨白的已经没半点力气,但他性子倔强,既然答应帮忙治疗就会全力以赴。抽空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强迫自己眼神清明起来。
又过了大约三四分钟,周青终于将银针全部刺在了张天桥身上,然后脑袋一阵晕眩,险些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吓的他慌忙坐直了身体闭目养神。
针灸消耗的不是体力,特别是周青这种用速度硬抗的针灸术,消耗的是他的精神跟毅力,长久施针很容易就会精神wei缩,得一两个小时才能缓过劲来。
张天桥也是忍到了一定程度,此时大口大口chuan气,见着周青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张天桥眼神有些感激。之前他对周青虽然还算不错,但完全是出于周青认识赵岩平的结果,至于现在他倒真有些欣赏周青这种性格了。
张天桥不是傻子,一直都察觉周青对自己保持的有距离,所以让周青帮自己治疗的时候张天桥也没想到这小子会尽全力。
“谢了兄弟,这事你张哥记下了!”张天桥说了一声。
他之前跑遍了各种医院,所有医生都说没办法治疗了,但周青硬生生的就敢下针,这无形中已经给了张天桥希望。
周青摆了摆手,勉强睁开眼道:“张哥,你jing子也因为这毛病给拖累了,我感觉存活率大约不到百分之五的样子!”
张天桥这会对周青深信不疑,此时听周青说他jing子问题,他不由有些激动道:“你怎么知道,我上次去医院检查,人家说我jing子活量大约还有百分之三!”
周青指了指张天桥身上被硬生生激出来的污垢道:“这东西告诉我的,你伤势已经无形中影响了很多器官,造精能力也不足常人的一半!”
张天桥闻言激动道:“兄弟,张哥不求你能把我恢复正常,我只想要个孩子啊!你张哥都四十岁了,这些年拖累的你嫂子到处受人指点!”
周青皱了皱眉摇头道:“我没什么把握,只能尽力,至于效果得一个月后我才能确定,你这基本是很严重的死精问题了!”
张天桥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恨不得起身抱着周青亲上几口!他今年都四十了,至于性功能什么的也用不上几年。但这辈子要是没个孩子,张天桥死了都不甘心,此时听周青说自己的jing子竟然还有缓和的可能,心里激动的已经忘了所有东西。
周青也就在这一瞬间忽然了解到了自己掌握的医术究竟对一个人的帮助有多大,他心里的自惭感觉忽然一瞬间像是抽空了!
夏艳玲见两人长久没什么动静,试探着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见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个个都是精神wei靡不振的,吓了一跳,忙走了进去道:“你们俩这是咋了,什么情况!”
张天桥此时激动的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喜悦跟夏艳玲分享,见她进来忙道:“艳玲,你先扶着周青去客厅休息一下,一会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啊!神经兮兮的!”夏艳玲也不在意,不过见到张天桥脸上兴奋的有些激动,心里倒是隐约有了些猜测,再看周青的时候夏艳玲都恨不得将这家伙好好抱在怀里。
“快快快,大少爷辛苦了!”夏艳玲想着忙拽着周青手臂。
张天桥在这儿,周青跟夏艳玲之间有些猫腻,所以忙推开夏艳玲道:“嫂子,我自己能走!”
说完果然站了起来,他只是没了力气而已,并不是说不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