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在空中,温馨异常。
接着证明人转对白云吟:“白云吟小姐,你愿意嫁给迟宣重先生一生爱他,不管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吗?”
白云吟手心沁着汗水,带着的雷*丝手套,已经打湿,她低着首,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说话,但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迟宣重低首望着她,凑到她耳旁:“云吟,你不用紧张,只要说愿意就行。”
人群中已传出议论声了,这时,台上的证婚人又再次问了一声:“白云吟小姐,你愿意嫁给迟宣重先生一生爱他,不管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吗?”
“等等。”突然高吭响亮却又带着低沉的声音打断这宣誓。
这声音对白云吟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他果真来了,他想干什么?
一旁的迟宣重转首望去,对着郁靖南冷漠应了一声:“郁总裁今天不请自来,如果是来送祝福的,迟某人很开心,但是如果是来捣乱的,我会将你赶出去。”
郁靖南一脸淡笑:“我是来送礼的。”
“哦,那既然是来送礼,请你在一旁便可。”
“不,这份礼一定要当众打开,不然的话就浪费了我的心意了。”郁靖南的声音很轻涩。
这份轻涩让迟宣重意识到,这非同寻常,郁靖南的礼物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想到这儿,心里一惊,直喊。
“郁总裁你的礼物先放一边,别耽误了我们的吉时。”迟宣重冷色道,然后转身。
郁靖南冷笑一声:“迟少是做贼心虚不敢看这份礼物吧!”
迟宣重猛怔,转身厉色道:“郁靖南,这儿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白云吟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烟火弥重,才劝道:“迟宣重,别动气。”
“云吟,你别担心,我会把他赶走。”
“我都还没有说是什么礼物,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郁靖南轻侥道。
“不必了,你赶紧走吧!”迟宣重再也无法淡定了。
白云吟想着他曾说过的话,于是顿住,对迟宣重道:“不如先看看他说的是什么礼物?”
迟宣重错愕的望着白云吟,“云吟,他摆明是前来捣乱的。”
“这么多人在这儿,人家都还没说是什么礼物,就赶人走,好像有点说不过去。”白云吟小声道,其实她很好奇这份礼物,也想看看郁靖南拿什么让她难堪。
前边的郁靖南不再等他回应,于是喊了一声:“把礼物带上来吧!”
片刻,只见有几个陌生人走了上来,当迟宣重扫见来人时,脸色瞬间泛白,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只见其中一个陌生男子对着迟宣重做揖:“迟总,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众人听着男子的话,已开始不断议论,这时男子又道:“迟总,我当初受你指使,暗中买下茧丝氧布,让市场无货,荣华才会因为没有茧丝氧布而损失惨重,但是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可你竟然恩将仇报,派人追杀我,你真的是阴狠毒辣呀!”
迟宣重泛白着脸色,但依旧挺直身躯,狠道:“郁靖南,别随便找个来人污蔑我,破坏婚礼现场。”
白云吟这时转过身,一脸苍白,望着刚才说话的男子,不语。
现场突然间寂静,风声掠过,异常清晰落入众人耳膜。
同时还传来郁靖南的冷笑,一脸狠冽:“把茧丝氧布的老板带上来。”
接着又一个陌生男子走上前,郁靖南指着刚才说话的男子冷声问道:“响先生,你认识他吗?”
“他就是买下全部茧丝氧布的那位经销商呀!当时他不让我保密不告诉他人他的名字呢?”
“好,谢谢你说了真话。”郁靖南一脸笑意。接着他转对一脸苍白,惊骇表情的她,低冷一声。
“这位正是卖茧丝氧布给荣华合作的生产商,现在你应该清楚了,荣华的损失一切都是你要嫁的人背后操纵的,白云吟,你是不是特别愚蠢。”
白云吟亦没有回视郁靖南,视线失去了焦距,定在那位生产商脸上。
郁靖南趁热打铁,低沉的声音再次扬起:“请那位医生上来吧!”
接着又一位男子走了上来,一脸惊慌,走到迟宣重对面,不敢直视他,郁靖南不给众人讶异的份,直截了当盘问:“李医生,当初迟宣重出祸,腿真的是有问题吗?”
男子打了个颤,吞吞吐吐道:“不是。”
“那么说他的腿是装的?”郁靖南问。
“是。”
“他除了腿是装的,还有什么是装的?”郁靖南阴冷道。
那医生如惊弓之鸟的望了一眼迟宣重,接着迅速低下首,战战兢兢应了一声:“其实出车祸也是假的,迟先生根本就没有出车祸。那些都是他事先化好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