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quot;南君心中郁闷,平日看着也不是一个八卦的人,怎么这事就告诉顾倾之呢?
"还用他告诉吗?你瞧瞧你这模样,脸色苍白,一点血丝都没有一看就是失血过多引起的。"顾倾之手指在南君脸上画一圈,接着说道:"我没见到自己挨刀高兴的,想来定是替自己重要的人挡刀才会这般高兴,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还挺聪明。"南君没有否认。
"不过,你刚才提到白修然,难道你们平常有书信往来?"顾倾之明锐抓住她那句话的要点。
"他没告诉你?"南君故意说道。
"呵呵。"顾倾之笑的危险,很好,今晚白修然别想进她的房。
南君心里替白修然默哀两秒,吃醋有助于增长夫妻感情,就是不能让他知道,始作俑者是她就成。
"你受伤,我爹呢?"顾倾之奇怪的看着南君,以她对她爹的了解,即使开始讨厌这个人,好歹也是救命恩人,怎么也会尽力治好再说其他。
可是现在没瞧见她爹,就南君一个人回丞相府。
"是我执意要回丞相府的,本来雷霆,啊,不,顾老爷让我去半世堂先让乔神医替我看看伤势,我拒绝了。"南君说的一脸娇羞。
顾倾之呵呵一笑,懒的搭理她:"连我爹的名字都喊上,够亲密的啊,啧,一个月未见,你说你把我爹怎么地?"
南君也不再装,"我要是能把他怎么地就好了,狗皮膏药似的在他身边跟了一个多月,大多都是热脸贴冷屁股。"
"你也可以不用贴啊。"顾倾之怼她。
"我乐意,也就爹我才这样,要换别人,哼哼。"南君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回来的途中,竟然有人想要刺杀你爹,虽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我却觉得帮了我一把,见着那刀都快抵上你爹胸前,我想都没想冲上去。"
"虽然我很感谢你救我爹,但我也想说你够傻,万一不小心一命呜呼,不白死。"
"放心,挡刀的时候,我计算好受伤地方,不会致命。"只是后面的事,她没有告诉顾倾之,当时她就演了一场生离死别,凄凄惨惨演了一出,好似真的命不久矣似的,先是哀切的问他真的不记得她吗?然后将一个女人为了当初一个承诺,如何等人,如何寻人讲一遍,配上她当时那种情况,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动容。
顾雷霆似乎真的有所触动,后来几天看她的眼光满是复杂。
"所以你又欲擒故纵,既不去顾府,又不去半世堂,死活要一个人来丞相府?"顾倾之了然的问道。
"你也知道,适当的保持距离,有助于下次的更好相见。"
"你觉得我会不会把这些话告诉我爹?"
"我相信你的人品。"
"你还真会给我带高帽。"顾倾之无奈的说道。
"听说香陵现在局势挺严峻,到底怎么样?"闲着无事,南君随口问道。
"你不是消息挺灵通的吗?"
"最近有些事绊住,分身乏术,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南君脸上有一瞬间的严肃,随后又恢复正常。
"也不知道你们整天神神秘秘的干什么?"顾倾之吐槽道,白修然也是有些事不肯告诉她。
"傻姑娘,被人保护就是一种幸福,那位可是帮你把一切都想好。"这话南君有一半的调侃,但又有些羡慕,谁不希望有个男人能为自己遮风挡雨。
顾倾之懒的搭理她,将最近的事讲一遍,很多事她也不了解。
据说有批黑衣人去顺应府的大牢劫杀什么人,人没杀掉,那批黑衣人反而全迷晕在牢里。
经过顺应府姚大人审案,开始这批人不肯说是谁指使,后来有人才说出实情,说是授萧国舅的意,去牢里来杀两个人,一个就是杀叶涛的凶手,另一个就是在顾倾之院子放毒蛇的人。
本来还有很多事都跟萧国舅脱不了干系,这下更是麻烦大了。
可是等到圣上亲自审理的时候,这些黑衣人集体反口供,说他们是受到顺应府姚大人的酷刑,要求他们冤枉萧国舅,不得已才那么说的。
而且当天夜里,这批黑衣人集体而亡,死因据说是中毒而亡。
"心也够狠的,杀人灭口。"南君淡然的说道。
"不狠怎么能够保命呢。"
"这事都已经牵扯到了顾府,府上的那两位估计快睡不安稳。"提到顾府里的某些人,南君笑的非常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