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太大,被动的接受着一切,一只大手顺着她的曲线蜿蜒,她支撑不住,软在他怀里。
两人谁都没有想到事情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他收不了手,她迷蒙着眼睛,今夜格外的不想一个人……
夜色正好,良辰美景,情到深处,自然发展……
翌日。
顾倾之呆呆的坐在床前发愣,屋外脚步声来来去去好多遍,想推门又不敢的模样。
瞧着满身的痕迹,她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若是喝醉酒,还能把一切推到酒上面,偏偏她一滴酒未沾,昨夜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她还历历在目,那双在她身上的手,仿佛施了魔法,碰到哪里都让她升起一团火,他留遍全身的印记。
如果没有她最后哭着的哀求,只怕最后一步也完成。
“怀玲,倾之姐还没醒吗?”门外,顾怜儿焦急的问道。
“姑爷交代谁都不能打扰小姐,醒没醒我不知道。”赵怀玲实诚的拦着想进去的人。
虽说姑爷整日就那一个表情,但是今日貌似有点不同,不瞎的都瞧出姑爷心情很好。
“怎么?她还没醒,我去叫她。”南君摇着一把折扇进来,日升三竿,她竟然还未起床,果然还是当个大家小姐好,怎么睡都不会有人说。
“不~不行。”赵怀玲一伸手,把人全部拦住。
南君挑眉,视线在赵怀玲脸上扫了一圈,露出坏笑的表情,“什么情况?”
赵怀玲也是未经人事的丫头,被这么一问,脸色绯红,“没事。”
她越说没事,南君笑的越厉害,心中已经有了隐约的答案。
“南君姑娘。”吴刚过来解围,以赵怀玲的道行,根本不是南君的对手,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白丞相,请你看样东西。”
“奥~!”
南君跟着他的身后,同时不忘调侃两句:“倾之身边的那个丫头好像吃醋,为什么呢?”
吴刚不语,不过心里倒是高兴。
南君最不喜欢这种什么都闷在心里的男人,还是白修然让她欣赏,喜欢谁坦然的告诉对方,少去那些猜忌,让感情变得纯粹。
“到了。”吴刚止步。
南君先是疑惑,等看清楚东西,眼神发生变化,“这是昨晚发生的?”
“是。”
南君看着蛇的尸体,有两种蛇头她认识,非常剧毒,剩下三种她不认识,但想着也不是什么善类。
“顾雷霆知道吗?”
吴刚:“白丞相让我们等小姐的意思。”
“那些人还真是等不及,白修然人呢?”南君露出嘲笑的神情,看来顾倾之的那些话的确刺激到某些人,竟然连夜下手,他们或许还不知道惹怒白修然的下场,动他的宝贝,不是找死吗?
“白丞相去顺应府。”他没有将全部实情告知,昨夜抓住一人,白丞相特意嘱咐,谁人都不能告知,他要秘密审问。
“行啦,我去看看倾之。”既然正主不在,顾倾之肯定也无事,不然不会这么放心离开。
房门敞开着,屋内却无一人。
南君转身看着赵怀玲,“人呢?”
“小姐跟怜儿小姐出去的。”赵怀玲撇着嘴,小姐每次都喜欢撇开她,不高兴。
“她倒是心宽,亏别人关心她。”南君晃着扇子打算离开。
“小姐跟姑爷有什么关心的?”赵怀玲单纯的问道,小姐出来时,她紧张的打算去扶,结果被小姐拍掉手背,“收回你脑子的不良思想。”
她就很纳闷,她脸上写的很明显吗?
南君斜睨她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还小。”
另一边。
顾倾之头疼的坐在马车内,顾怜儿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平日在她府上兴风作浪就罢了。
未想大街上公然调戏一位女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五公主赵千寻。
顾怜儿知道的时候魂都快吓没,她娘拉着她直嚎,让她求求她弟弟。
她怎么救?
没办法,硬着头皮亲自去求见公主,结果被人拦在门外,她连公主人影都没见到。
几次三番,她也知道这不是办法。
所以才厚着脸皮来求顾倾之,“倾之姐,你帮帮我。”她一个孕妇,本就身体不好,结果她娘整日在她耳边哭诉,让她去想办法。
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对方又是公主,她是无可奈何。
“你那个弟弟是该教训一下,小小年纪不学好,再不管教,长大指不定惹出更大的祸事。”顾倾之拒绝。
“倾之姐。”顾怜儿挺着一个大肚子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我也知道我那个弟弟不成器,但是我娘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打击,求你帮帮我,我知道以前我做错很多事,求你大人不计小人,帮帮我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