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道。
公孙白笑了,灿烂若春花,缓声道:“有几分姿色,就敢自称不寻常?”
孙尚香双目一凝,坦然迎向他的目光:“愿为陛下抚琴一曲。若奏得一般,请赐死罪。”
公孙白神色不动,淡淡笑道:“好,愿听雅弦。”
她转身走出,等到进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把古琴。
琴声响起,曲调逐渐高昂,随即慷慨澎湃。杀伐之音,戈矛之声。千军相斗之调,连绵不断的奏出。只听得这群久经沙场的将士们热血澎湃,脸色纷纷动容。
“广陵散!”一旁的徐庶轻声说道。
“广陵散”,十大名曲之一,即古时的《聂政刺韩王曲》,全曲贯注一种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纷披灿烂,戈矛纵横”,杀机重重。
此曲分“刺韩”、“冲冠”、“发怒”、“报剑”等四段。奏到“发怒”之时,只见抚琴之人柳眉倒竖,眼中杀气大盛,而堂内的将士们也被她所感,一个个双拳紧握,面容激动。
正奏到激情之处,突然她将琴尾调转,对准公孙白,数十道寒光激射而出。
见血封喉的毒针!
一道白光闪起,只听叮叮数声,毒针尽数被击落在地。
一柄长剑直指抚琴者。
正是赵云。
红衣飘动,孙尚香从琴中抽出一柄短剑,腾身而起,直奔堂上的公孙白。
可惜身影刚飘起,便被赵云挡住去向。堂上的公孙白和众人依旧神色不动,只是望着堂下,似乎在看一场好戏。
“阁下非聂政,陛下又岂是韩王所能比?再给你百次机会,你也注定是失败。”赵云冷冷的说道。
孙尚香不语,手中的短剑已舞起。
“子龙,退下!”一声吆喝。
堂上的公孙白突然一跃而起,腾身直奔孙尚香而去。
叮叮叮!
两道身影,在堂内来回穿梭,金铁之声不绝于耳,很快就斗了数十回合。
一旁的赵云暗暗蹙眉,疑惑的说道:“以陛下的武艺,应该十合内能擒下此女,为何居然打了五十招不分胜负?”
郭嘉浅浅一笑,暗道:“大燕后宫不过两个皇后,三个贵人,恐怕是不够。”
终于,人影停住,那削铁如泥的破天剑架在孙尚香的脖子上,寒气渗透入她的肌肤。
公孙白依旧淡淡的笑道:“江东孙氏女公子,果然不寻常,只是技止此耳!”
“孙尚香,统率77,武力84,智力72,政治71,健康值92,对孙策忠诚度95。”
刹那间,孙尚香惊呆了,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的身份早已被识破,不觉又羞又怒,竟然不顾公孙白的长剑,侧身一躲,又执剑腾身而上。
当~
她只觉手上一麻,长剑便已跌落在地,紧接着公孙白手上一牵,她背对着公孙白,便被公孙白带入怀中,然后那柄长剑已横在她的咽喉处,令她动弹不得。
温暖的怀抱,还有一股成熟男子的气息涌入她的鼻子,沁入她的心脾,那股带着淡淡的香味,又隐隐含着一缕常年征战者所带的血腥味,令她瞬间迷醉了。
“两军相争,各凭兵马本事交战,刺客之事,终非正道。”公孙白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呼出的气息令她耳根痒痒的。
“你坐拥江北十一州之地,而兄长仅得江东,而且你的兵马是兄长的三倍有余,这场战争并非公平之战,我不服!”
不知为何,虽然利刃在喉,她却没有半点恐惧,气鼓鼓的声音,令人感觉到似乎有一丝淡淡的撒娇的味道。
公孙白悠然道:“朕与孙策同年而生,他是嫡子,朕是庶子,朕的地盘和兵马,都是朕拼搏而来,而且朕舍鞍马而就舟楫而来,与水战无敌的江东军会猎于长江,有何不服?”
“……”孙尚香楞了一下,一时间无言以对,随即怒声道,“本姑娘就是不服,你又待如何?”
公孙白笑了:“姑娘是否忘记了,此刻你已是阶下囚?”
孙尚香冷哼一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公孙白手中长剑一撤,一把将她推开,然后收剑回鞘道:“你走吧,朕重不杀女子。”
尤其是好看的女子……
孙尚香呆呆的望着公孙白,愣了好一会,嘴巴动了动,想说几句狠话,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灰溜溜的一跺脚,出了大帐。
大堂之内的将士望着公孙白,彻底凌乱了,不知这是演的哪一出戏,那些虎贲望着孙尚香的背影,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公孙白摆了摆手:“时候不早了,你等也退下吧!”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而出。唯有郭嘉起身转向公孙白,似笑非笑的叫了一声“陛下”。
公孙白望着这厮一脸的坏笑如同土狗一般,不禁怒从心起,喝道:“滚!”
郭嘉哈哈一笑,转身仓皇而逃。
卧槽,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这么水灵灵的白菜,怎么能让被刘备那头老牛啃了,作为拯救万民的大救星,对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朕是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