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相争,不斩来使,更何况我家昱儿不过是去提亲的,如今在他的地盘被杀,他如何向我交代?”
高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据后来逃回的部众所言,那张燕不但未捉拿公孙白问罪,反而当场答应了公孙白与其女的婚事。”
嗷~
袁绍再也忍不住了,仰天发出一声暴怒至极的长啸,歇斯底里的喊道:“报仇!我要斩杀公孙瓒父子,为我昱儿报仇!传令三军,速速点齐兵马,准备北伐公孙瓒!”
众人默然,而那刚才还夸夸其谈的逢纪,更是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满脸灰败之色,原本志得意满的神采,荡然无存。
人群中的沮授神色复杂,喃喃的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子此招却是学了大将军班固的,行事之果断,心机之狠毒,不似池中之物。”
言辞之中,竟然似乎隐隐含着对公孙白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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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楼。
蓟城内最大的青楼,有着最温暖的雅间,最好的美酒,最动听的曲子,当然还有最水灵的女人,然而自然少不得是最贵的价格。
不过,对于郭嘉来说,根本无需考虑钱的事情,一切都有人买单,他要做的就是尽情的喝酒,尽情的玩女人。
当三天之后,公孙白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之时,发现他的健康值已经跌到了71。
女人和酒,一旦过度,就是最猛烈的毒药,毒断人肠,怪不得这家伙会在东征乌桓的时候挂在路上。
公孙白满脸微笑的望着面前这个惨绿少年,淡淡的问道:“玩够了么?”
郭嘉也不起身,一手搂着怀中的美女,一手端起案几上的美酒一饮而尽,哈哈笑道:“酒不错,女人也不错,儿须成名酒须醉,能每日躺在温柔乡中,痛饮美酒,永远都不够。”
公孙白也不恼,自顾自的搬起一张软榻坐在他的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在那名身材和面目俱佳的美女身上四处游走,而且还是专门挑不能描写的地方上下其手。
“儿须成名酒须醉,酒有了,女人也有了,名何在?”公孙白淡然问道。
郭嘉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嘿嘿一笑道:“不得其主,不如不成名,无名,终究比无命好。”
公孙白淡淡的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心中早已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郭嘉见公孙白神色淡然,又哈哈笑道:“就算得其主,亦须得其时,如今亭侯不过军司马之职,恐怕不能以主事之。”
公孙白猛的腾身而起,沉声道:“如今蓟侯欲讨贼,大战在即,正是你出谋划策,扬名立万的时候,为何不随本侯去见蓟侯?”
郭嘉脸上露出冷笑的表情,也站起来道:“蓟侯身边将才济济,何时能轮到郭奉孝插嘴?”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道:“不过,这女人钱和酒钱终究是要还的,何时亭侯能独领一军,何时郭嘉随亭侯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公孙白心中大喜,低声道:“奉孝此话当真?”
郭嘉笑笑道:“愿击掌为誓!”
啪!
随着击掌声,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许久,郭嘉才停住笑声道:“郭嘉虽不能参加此战,但承蒙亭侯看重,无以报答,愿以尺书相赠,还请亭侯笑纳。”
说完从袖子中掏出一卷早已写好的文书,递给公孙白。
公孙白疑惑的接过那卷文书,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十罪之檄。
摊开匆匆一阅,不禁为之动容,果然是文人的笔,更甚于武人的剑,这篇檄文列举了袁绍的十大罪状,将袁绍说的是一无是处,这样公孙瓒的出战完全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郭嘉淡淡一笑,拱手道:“怡春楼虽好,终非久留之地,前日太傅来邀,奉孝暂投太傅麾下,以待亭侯佳音,告辞。”
说完,便转身要扬长而去。
公孙白心中一动,喝道:“奉孝且慢!”
话音刚落,郭嘉便如电击一般停住了身子,转过身来时,已是满脸震惊和感激之色。
“……遇小子之主,既旺则寿……仙翁诚不欺我也。”
郭嘉望着公孙白,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子,缓缓向外走去。
“叮咚,对郭嘉使用三级命疗术完毕,郭嘉的健康值提升到8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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